秋静好盯着手机,给安迪编辑了一条短信发出去,然后将手机递给铭晋,“放回去吧。”
“好的。”铭晋接过手机,放进抽屉内。
秋静好闭上眼,前台接待说谎了,安迪就在研究所里。
彼时,安迪的手机亮起,一条未读短信显示:你逃不掉的!
安迪看着那句话,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
秋静好的手术定在明天一早进行,宁智带来了宁家顶级医疗团队来,秋静好的神经损伤通过脑部CT片子检查后,受损情况比宁智预想的还要严重,手术的成功与风险各占半分之五十,而且一旦术中发生意外,患者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醒来或是高位截瘫,为了安全起见,只有请隐退多年的父亲大人出山,一同参与手术。
慕子谦有些担忧,连宁智的父亲都到场了,秋静好病情的严重程度,不言而喻。
手术如期进行,慕子谦守在病房里一夜未睡,他虽然说不担心,可谁都看得出,他紧张的要死。
推到手术室门口,慕子谦握着她的手,吞咽了口说:“静好,你要加油,我一直守在门口等你,不要怕。”
秋静好微微一笑,“我们俩谁怕了?”
慕子谦:“……”
秋静好抬手摸在慕子谦的脸上,“别怕失去我,你已经拥有了。”
护士看了下时间,“慕总,手术时间到了。”
“……”慕子谦眉心一紧,站在他身后的傅飞扬提醒,“慕总,让少奶奶进去吧。”
慕子谦不舍的松开手,秋静好看着他,一直微笑着。
直到手术室第一道门关上,她坚硬的笑才收敛,担架车缓缓推行,头顶是一排排灯经过。
不怕吗?怎么可能不怕,她是人,是人都会怕。
手术台边站着四位医生,两位主刀,两名辅助,十余名护士参与手术中的工作,还有两名麻醉师。
宁智看着秋静好,“别紧张,有我父亲在呢。”
昨天宁智带着父亲宁远去病房检查秋静好的病情打过招呼了。
秋静好说:“麻烦宁叔叔了。”转眸看向宁智,“辛苦你了,宁智。还有大家,辛苦了。”
……
手术室外的灯亮起,LED屏幕上滑动一串字:秋静好手术进行中
几十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后,秋静好被从手术室抬出来,等在外面的几个人一脸疲惫,而慕子谦和斯特凡始终保持着一个坐姿,秋静好手术的这段时间,两个人连饭都没有吃过。
得到秋静好手术成功的消息后,慕子谦和斯特凡长长的舒了口气。
一个月后,秋静好已经可以自由的下床走动,只是腿部的石膏还未拆,走路需要拄着拐杖,不太方便,而且体力还需要恢复一段时间,不能做剧烈运动。
她每天按照宁智的要求,去康复中心做运动,帮助机体恢复,作息时间很稳定,甚至还被迫养成睡午觉的习惯。
这天,秋静好吃过医生送来的药后,便睡着了。
睡梦中,秋静好感觉有一双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正在抚摸她小腹,她想醒来,却发现好似坠入了梦魇,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急的满头大汗,想喊、想叫,可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手顺着她脐现向上,一路来到她唇边,冰冷的手指,哪怕隔着橡胶手套也能清晰可辨。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麻醉剂NR75,芭芭拉和珍妮就是被这种药注射后,被活体解剖的。
微凉的手指抚摸她的脸,将她下巴托起,他的呼吸完全被这种麻醉剂的味道掩盖住了,秋静好辨识不出对方到底是不是安迪。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下一个就是你!”
“唔——”她猛然睁开眼,满头大汗,盯着天花板,大口的喘气。
平静了几秒,秋静好撑起身子,低头看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人解开的迹象,拨下腰际的裤子,小腹处也没有异常,难道真是她在做梦?
环视病房,并没有其他人,而刚刚的声音,她十分熟悉,却又想不起是谁。
秋静好擦去额头上的汗,也许真的只是做梦。
彼时,病房的门打开,慕子谦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她坐在床边,脸颊靡靡泛红,拿出纸巾帮她擦汗。
“睡个午觉,出这么多汗,是不是我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
秋静好握住慕子谦的手,摇摇头,“不是,我做梦了。”又抬起头,“能抱抱我吗?我害怕!”
慕子谦一怔,“……”
这句话,几个月前,在屠宰场救她时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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