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换了是我,我也赖你家,嘿嘿。”
“无耻。”这是大伙对吴村长的印象。
王超打着哈欠道:“大伙都散了吧,这事情明儿个咱们再论,今晚就让我好好休息下吧。”
“不行。”聂小小急忙拉住要走的村长,喊道:“王超绝对不能赖我家,他这要住下,我以后咋还有脸做人啊。”
吴村长很享受被聂小小拉住胳膊,有些犯贱笑问道:“那你说这可咋办?我可没本事把这位爷给拉走,谁叫你家那口子砸了人家的屋,害人家没地睡觉。”
“我赔钱,赔钱还不行吗?”聂小小急的直跺脚。
“成,连带欠我的十万块,一并还我十三万,钱给了我,我就走。”王超也不要多,张大业勒索他三万,他就反要回去,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聂小小急了,急的直想哭道:“我哪有那么多钱,那死鬼自个跑了,还把家里的钱都卷了,我就剩下一万块度日子,都给你,我还咋活啊。”
王超翘起二郎腿,道:“聂小小,今儿这事我原不想闹到这田地,既然张大业拿果园和我过不去,那我也不罗嗦了,如果你没钱还,那这果园我有权收回去,在法律上,这事我也占理,要怎么弄,你看着办吧。”
这么一说,聂小小不开心了,她原本还想趁机和王超来几天露水情缘呢,可谁成想王超是来要债的,要钱没有,要命一跳,她索性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你这挨千刀的,趁着我男人不在家,就想欺负我这个女人是吧,你欺负啊,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胆子你来要啊,来啊。”
聂小小拍着胸脯,一副不怕死的模样,她胸口俩团肉被她手拍的直颤,看的不少村民直吞口水,眼睛都直了。
对于撒泼的女人,王超可不怕,村里这种女人见多了,他冲聂小小冷笑道:“你别和我这装蒜,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你家那口子逼人太甚,几个树苗被孩子糟蹋了,就找我晦气,要不是我护理着果园,这园子早就被大水冲了,张大业他妈的不说我一句好,反倒处处和我刁难,恨不得赖我的钱,这果园今儿我收定了,转包协议呢,拿来,别和我说被带走了,张大业那混蛋游河跑的,我还就不信他能把这一纸合约带走。”
聂小小不哭了,眼珠子死死的瞪着王超,王超冷冰着个脸,就是不给她好脸色看。
旁边人劝说道:“大业媳妇,听俺一句劝,张大业这是犯了众怒了,居然伙同外村人来欺负自家人,这事情真要闹大了,他可是要进笼子的,还是快把果园还王超,不然真掐起来,你到时吃亏的可不是这点小钱了。”
聂小小听着气恼不过,嚎叫道:“要还果园也成,把之前你拿走的十万块拿来,咱们俩清。”
她神气活现的盯着王超,认定了王超没钱还。
王超还真是没钱,为难的看向村长,吴村长正愁没法子圈王超那果园呢,忙道:“这钱我出,不就是十万块嘛,明儿我就把钱拿给你。”
“慢着,不需要十万,就四万块给他。”王超立马纠正道。
“凭啥你就给四万,还有六万呢。”聂小小急忙爬起来,怒指着王超质问。
王超冷声道:“就是四万块,张大业砸了我屋子,这是三万的补偿费,再是这果园在你家手里被人糟蹋了不少,那些损失费可是你家那口子说的,值个三万块,我当然要把这些损失算进去了。”
噗噗!
不少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暗骂这小子贼坏啊!
“你……你无赖。”聂小小气急败坏叫道:“那几个树枝哪里值这么多钱,最多就几百块而已。”
王超起身,冲大伙道:“大伙给评评理啊,凭啥他张大业可以要我赔偿三万,我要他赔偿就成几百块了,这算哪门子的道理啊?”
这话没错,不过王超这么做就和张大业一样耍无赖,存心赖账,大伙不好吱声,纷纷选择了中立,这事情帮谁都不讨好。
聂小小见大家不坑声,急了,冲吴村长求救道:“村长,你是一村之长,你给评评理,他王超是不是耍无赖?”
吴村长抽了根烟,吞云吐雾一番,沉声道:“这事情要真评起来,是张大业先无赖了,王超也有不对,你就别拿这事情说事了,我看就给七万吧,再闹下去怕不好收场。”
王超应道:“不成,果园事小,我王超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种,今儿个我要是妥协了,岂不是叫谁都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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