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情么?”
“怎嘛,不行吗!”孟学民很是不愉道。
“呵呵,也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洛飞辰呵呵一笑,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而是根本就不配!”
孟学民一听此话,脸色瞬间就变成了一块黑炭:“洛飞辰,你说什么!”
孟学民自问真的是已经给足了洛飞辰面子,论年齿、论身份,他洛飞辰算什么东西,竟敢用这样的口气对自己说话!
可是洛飞辰却还是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反而手往周围的人群中扫了一圈:“废话我才懒得重复,你听不见,那就问问边上这些人罢,他们肯定都听清楚了!”
听到洛飞辰的言语,围观的众人喧哗声更大了,原本洛飞辰他们所处的位置就是大伙儿关注的焦点,现如今发生了这样的冲突,几乎是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
身为望海政府的副市长,孟学民的身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倒是洛飞辰平时不在这个圈子里头出没,竟是没有几个人认识。
当有消息灵通人士瞧瞧传播出了洛飞辰的大名,大伙儿这才恍然大悟,可是眉头却不由自主的皱得更紧起来。
这位仁兄,端的是可以用劣迹斑斑四个字来形容。
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圈子,大家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就算是一潭死水,但是却早已经习惯,可偏偏现在圈子里掉进了洛飞辰这样一个异类,岂不是要惹得人神共愤?
“意华,你看到了吧,那小子就是洛飞辰!你看他有多狂!就连孟学民的面子都敢削,要我说,在望海,除了你,是真没人能治得了他了!”周广海愤愤不平道。
在周广海的面前,是一块超大型的屏幕,方才酒会上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通过闭路电视被拍摄下来,被这个房间里的人给看到。
在这世上的人就是这样——
有些人喜欢与民同乐,正大光明,而有些人却总是喜欢潜伏在幕后,独自欣赏着别人的一举一动,似乎通过这种类似上帝的视角,就能带给他一种操纵众生的快感似的。
这是亨怡酒店最隐秘的空间,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是装修摆设却非常的精致考究,平日里,就算是周广海这个名义上的亨怡主人都没有资格进入的。
此刻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除了周广海,还有一对男俊女俏的金童玉女。
“怎么,连我爸都不可以么?”沙发上静静地坐着一个白色西装的俊朗青年,手里端着酒杯,下巴高高的仰着,无时无刻都给人一种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自信感觉。
“怎么会,意华,我看不是这意思,大哥是什么人,这种毛头小子哪儿配得上大哥出面!”周广海顿时就慌了,连忙向男青年解释。
“呵呵,小叔,开个玩笑而已,你的心我知道呢,不要这么紧张嘛,呵呵——”男青年淡淡笑着,向周意华摆了摆手,很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习惯,习惯了——”周广海站在男青年身边,卑微浅笑的同时,他的腰却不自觉的弯得更深了,好不在意形象的,当着男青年的面就拿着袖子往额头上大揩特揩起来。
就仿佛自己的额上有多少冷汗似的。
“意华,你还不下去救场么,孟学民好说歹说也不是一般人——”周广海见到男青年仍然是一幅不愠不火的表情,顿时有些急了。
“不是你去了,这种事情,还需要我亲自?”男青年的脸色讶异着,似乎对周广海提出来的这个要求颇为惊奇似的。
“我?”周广海指了指自己,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哪儿有那本事,不瞒你说,我在洛飞辰手头可是吃了不少亏,而且,你与那姓洛的不是旧识嘛?你们老朋友之间该当好说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