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井上百合一眼,如果不是我亲眼目睹了那一场兽行,我也不会看出何厚义有任何不妥。
在众人之中,何厚义的口才说实话很好,他总有一番激昂的说辞,惹得其他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作为团队的领导人,他这几天也确实很用心,附近的岛岸上每隔一段距离都被他用烧焦了的木棒,摆上了SOS,或者Help这样求救的信号,时不时的他还会组织女人们捕鱼。
因为岛岸的水并不深,会经常看到一脚多长的鱼从岸边游过,在落岛的第二天大家也都尝试过扑这些鱼。
用尖木扎,用衣服包,乃至众人合围都统统失败了。
毕竟我们这些人,相对这片**,实在是太幼稚了一些。
连续几天,我们依然没能成功捉到一条鱼,总是看着美味眼睁睁的从脚边溜走,而无能为力,不过我倒是亲眼看到越南人抓到过几条,但他躲在一旁,很是低调。
我曾经也凑到他身边,他只是冷冷的看了我几眼,并没有给我分上一星半点的打算,我望梅止渴般的盯着他吃的津津有味,他都无动于衷。
由于后来我和他一起参与了捕杀野猪的行动后,他对我比以前好了那么一点,但就是这一点,他开始在我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将我带离人群,找到一个偏僻的岛岸,随便找了一根粗树枝,用匕首削成很长的尖角。
随后举起这根尖角的树枝,示意我跟他走进浅水里,此时距离我们脚边五六米的浅水湾里,正有几只巴掌大的鱼慢慢的游动着。
越南人回头望了我一眼,提示我看好他的动作。
只见他将尖头对准鱼群处,侧过头,左眼和笔直的树干保持平行,他静静的端着尖头大约两三秒的时间,突然就像扔标枪一般把整个树枝给丢了出去。
树枝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扎进了鱼群处。
当他把尖头拔出来时,上面果然扎着一条巴掌大的鱼,他取下鱼的同时,撇着嘴对我笑了笑,随后将树枝丢到我手里。
我学着他那样子,随后也找到了几处几乎静止不动的小鱼群,无奈这树枝太轻,我将它丢到水中后,树枝骄傲的浮在水面上,我顿时就泄了气,看来用尖角扎鱼,完全不适合我,就我这瘦身板,压根就没那个力道能把树枝丢的像子弹那么快。
越南人一连抓了四五条鱼,个头虽然都不大,却也没怎么费力,每次那尖头丢出去的瞬间,都让惊呼出声。
在我眼里,这个越南人简直无所不能,如果说这荒岛上谁能活到最后,那一定是他。所以我越来越坚定的认为,要想生存下去,必须要和他搞好关系。
随后越南人将这几只鱼用阔叶像包粽子一样包好,而后用我的火机生了火,在火堆里放上几颗大小不一的石头。
然后示意我在旁边挖了一个大约30厘米的坑,随后将已经烧的发红的石头,拨进这个坑里,接着将石头上面铺上另一层阔叶层,再将这些被包裹好的鱼丢进这些阔叶里,最后在用沙土将坑完全填埋住。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我眼花缭乱,用几块石头就能把鱼烤熟吗?我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越南人在这土坑旁做了个记号之后,就带着我来到了处理那条大蛇的小山谷,只见他爬上一棵树,从树梢中间取下了一个装满了白色液体的酒瓶,他指了指酒瓶,在地上划了一个骷髅头。
我看了看那白色液体,又看了看这骷髅头,当即明白了过来,这白色的液体明显就是巨蟾背上那些疙瘩里留出的白浆,他把这些白浆制成了毒药,收集在了酒瓶中。
说实话,我不太理解他为何要拿给我看。
他见我有些疑惑,示意我捂住口鼻,然后打开了瓶盖,用匕首的刀剑沾上了一点,随后又盖上了瓶盖,将这瓶毒液恢复原位后,我随他又来到了岛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