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英的年纪并不比彭钦定小多少,早就对性事毫无兴趣,按她的话说是溪中早就没水,干涸了不知道多少年,就算是看到少壮青年也跟看石头一样,怎么会有心思弄这个老不死,“还不是你刚招来的那个小妖精弄的。”
彭钦定从床上一跃而起,兴奋得像捡到几千几万块大洋,撇下林美英急匆匆跑去找小姨太,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三两下剥光衣服,又是咬又是舔。
“嘤。”小姨太一声娇喘,以为彭钦定又能像昨天晚上那样折腾一阵,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摸他的裤裆。
软绵绵。
难道是还没找到感觉?小姨太干脆握住那堆软揉,轻轻揉捏,细细把玩,可惜揉来揉去都还是软绵绵,一点起色也没有,顿时失望万分,一把推开彭钦定,嗔怒道:“去死啦,硬不起来还来挑逗人家,坏死了。”
彭钦定在小姨太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笑骂道:“疯女人,看我一会儿不干死你。”说完,翻身下床去拿十鞭酒。
昨晚喝得过多,硬了都不知道,白白浪费了药效。这次,彭钦定喝得很仔细,一小杯一小杯喝,又让小姨太蹲在身前,认真看着卵鸟的变化。
一连喝了十小杯,还是毫无反应。小姨太有点丧气,撅着嘴道:“算了,不行就是不行。”
“嘘,别瞎讲,有点反应了,有股热热的感觉。”彭钦定心中激动,紧接着又喝了十杯,下体果然有了反应,变成半软不硬的一条肉条,可惜的是酒精也开始发展,头壳砰砰直跳,再喝下去肯定就又醉倒,进退两难,不喝不会全硬,喝了就是硬了也不知道。
小姨太满心期待,催促道:“快硬了快硬了,赶紧喝啊。”
“喝你老母啊,再喝就变成你干我,而不是我干你了,就这样来吧。”
小姨太无奈,只得张开双腿躺在床上,用手舞弄那条半软不硬的物件,慢慢引向大腿根。借着酒劲,彭钦定感觉恢复了一些年轻活力,眼看着好事就要成了。
突然就地震了。
床板摇得厉害,彭钦定手臂无力,一下趴到小姨太身上,下体竟然神奇地滑进了小姨太的身体,就这么神奇地成了。
十几秒,床板莫名其妙地晃动了十几秒。
十几秒,彭钦定有如神助地在小姨太的身子里抽chā了十几秒。
床板停止晃动时,彭钦定也泄了。
之后,再怎么弄都硬不起来,把整瓶酒喝光都不济事。
这事后来也传到村子里,成为村民的谈资。大部分人都认为,男人的精是有限的,搞的次数越多就越早不行。彭钦定搞的女人太多,自然而然要阳痿,就算是有小姨太也只能用手指。
当然,这些邻里邻居的闲言碎语,并帮不了被困在洞中的陈远方,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只是能证明,当年确确实实发生过那样一场地震。
火把亮起后,洞内的光景越在眼前,四周都是石壁,完全找不到个出口。
“死了死了,这跟坟墓有什么区别?我们几个要被活生生葬在这里了。”李阿虎不停念叨,把其他队员的心思也搅得乱七八糟。
说老实话,山洞里真不会比坟墓好到哪里去,四面不通气,又那么多人在里面,用不了多久氧气就会耗尽,一个个都得活活憋死在里面。陈远方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急得大汗直冒,左右想不到个办法。
“队长,怎么办?”
“队长,怎么办?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队长,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队员不停催促,洞内的空气变得非常稀薄,李阿虎手中的火把因为缺氧已经变得非常微弱,呼吸都很困难。陈远方刚才头壳装过石头,加上呼吸困难,整个人感觉有点天旋地转,本来就快支撑不住,被队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更是气血上涌,彻底失去支撑的意志,软绵绵倒在地上。
“队长,队长,你怎么了?”陈四海急得哭出来,“二哥,二哥,你别倒下啊。你倒下了我们怎么办啊?阿虎,快把火把拿到队长面前,好掐他的人中,快点。”
李阿虎不敢怠慢,急忙把即将熄灭的火把那到陈远方面前,陈四海跟着蹲下,伸手去掐陈远方的人中。陈远方本来就没有完全晕死过去,无端被掐得疼痛不已,又没力气阻止,只能乖乖躺着活受罪。
扑通,李二狗紧接着倒下。李阿虎丢下火把去扶阿弟,哭得稀里哗啦,自己也感觉头壳缺氧,大气都呼不出来,呜呜咽咽,像个死了老娘的儿子。
陈四海捡起火把,把陈远方的头壳抱起来放在大腿上,边掉眼泪边掐人中。
“别,别掐了。”陈远方眼睛直直盯着火光闪动的方向,使出最后一点劲,伸手指着墙壁,催促道,“快,快,那边,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