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上来。
陆金生也不客气,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按在左边奶子上,喘着粗气道:“怎么?这才几天就饿成这样了?”
“哎哟,你还好意思说。那次弄得人家不上不下,你自己倒是爽了,我可还没到呢。”
“得,你这疯女人,今天保准让你爽个够,不弄到你哭爹喊娘绝对不算完。”
“哟,谁怕谁啊。老娘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女人。”
“先说正事,钦定叔哪里去了?”
“不知道啊,刚才好像跟谁吵架了,然后就不见人影,没去找你吗?我以为那个没鸟用的老男人去找你求救了呢。”
“吵架?跟谁吵架?”
“不知道,听声音好像是远方,又好像有其他人。”
“远方?”陆金生一下陷入沉思。陈远方不是去巡逻了吗?怎么跑来跟彭钦定吵架?这两个人不是亲得像父子嘛?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正要捋出些条理,林婉莲却不给他时间,一只滑溜溜的手已经伸进他的裤裆,握住那条垂头丧气的家什。
男人,不管再怎么理性,只要下面那个小伙伴被握住,就立刻变得很感性,再强的条理也会变成一团浆糊。陆金生本来就是来宣泄欲望的,被林婉莲这一握,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彭钦定和陈远方是怎么回事,搂着林婉莲直奔大房的大床,准备大战三百回合。
色字头上一把刀,有时并不是说被色的女人手里拿刀砍人,更多是说好色误事。精虫一上脑,陆金生就忘记了彭钦定和陈远方的事,没两下把林婉莲扒个精光,头壳埋在她的怀里啃咬。
在学堂门口值班的山田和户本根本想不到陆金生这会儿在干什么,要是能想到,再怎么样也不能让这小子独享艳福,按顺序来排他也得排在最后。
眼不见为净,周围两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吊在树上的彭有才。山田端来一碗米饭,准备把彭有才放下来,吃晚饭继续挂上去。户本穷极无聊,突然心生一计,想试试看人倒挂着还能不能吃得下去饭,就把米饭抢过来,让山田把摇来晃去的彭有才固定住,挖了一口米饭塞进他嘴里。
彭有才并不领情,用力喷出来,吐得户本一脸。哟,还有脾气啊,看来是还没饿够。户本也不生气,拿来刺刀对准彭有才的小腿肚轻轻戳了一下。
虽然是轻轻戳,但是锋利的刀尖还是划破皮肤,一注鲜血冒出来,从脚底一直流到头顶。彭有才强忍住疼痛,硬是没叫出声。户本拍了拍彭有才的脸,嘿嘿阴笑,舀了一口米饭继续往他嘴里塞。彭有才这次不敢反抗,屈辱地张开嘴,把饭含在口中。
“嘿,米西,米西米西。”户本不停催促,像一个农民在催促自家的母猪快点吃饭,还不停拍打他的背。
彭有才虎落平阳,只能任由两条狗戏弄,勉强吞了几口,便再吞不下去,两粒米饭倒咽入呼吸道,呛得不停咳嗽打喷嚏,一整个肺都要咳破,眼泪哗哗直流,整个人像一尾草虾,尾巴被人扯着,不停后弹。
山田和户本笑得前俯后仰,山田大赞户本聪明,能搞出这么有意思的花样。户本得意洋洋,端来一碗热汤,准备搞一个更刺激的节目,直接把热汤灌进彭有才嘴里。
灌点米饭还勉强能应付,倒吊着喝热汤,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彭有才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嘴里虽然有三寸不烂之舌,但也只是用来说话的。
山田看到户本手里的热汤,露出会意的阴笑,将不停挣扎的彭有才死死按住,用力掰开他的嘴。户本端着热汤碗,小心翼翼的,生怕滴掉一点点,慢慢向彭有才无奈的嘴巴靠近,越是靠近,两只绿豆般的小眼睛睁得更亮,就像要着火了一样。
“太君,太君。”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呼喊。
户本的手抖了一下,热汤溢出来,烫在手上,钻心的疼痛袭入心底,手指不受控制,整碗汤全都撒在了地上。
“八格,破坏老子的好事。”户本暴跳如雷,拿起长枪对准来人。
命运突然逆转,彭有才急忙睁开眼睛去看到底是哪路神仙现身救命。不远处出现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陈远方,女的很面熟。再一看,竟然是连欢。
连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鬼子不是在村口部下天罗地网了,她是怎么进来的?惊喜、担心、焦急,百感交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恨不能立刻飞身下去,带着妻子远走高飞。只可惜,彭有才不是孙悟空,脑袋里有再多想法也成不了现实。
好在,她跟陈远方在一起。陈远方本来就是个靠得住的人,加上之前的奇遇,等于是有南宋名将陆秀夫在幕后暗中相助,自然不用担心。现在只能安安心心呆着,静观其变,看看陈远方到底唱的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