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酒。”
在柳依依前去拿酒的时候,王小民和年轻男人做了自我介绍。
这才得知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家伙,名叫田博光,望京人士,这次来港岛纯粹是散心的,因为他刚刚离婚。
“田兄,我说你这名字谁给起的啊?怎么跟笑傲江湖里那位采花大盗同名啊?”王小民笑着问道。
田博光认真的解释道:“小民兄弟,我很郑重的告诉你,我的名字虽然跟那位银棍音相同,但字不同,他是伯父的伯,我是博大精深的博,寓意是让我博学多才,光大门楣。”
王小民被田博光说的有些尴尬,刚想道歉,田博光却又露出一副贱贱的笑:“嘿嘿,当然这番解释是给我起名字的人,也就是我的爷爷跟我严词纠正的,不过我自己嘛,倒是更喜欢用另个同音字来解释。”
“什么?”王小民被说的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田博光趴到跟前,冲着王小民坏坏的挤了挤眼睛,小声道:“剥光衣服的剥光。要说起来,我爷爷给我起这个名字,还真得很有远见,因为我生平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剥光女人的衣服。”
说到这,田博光顿了顿,而后神秘的道:“哎,兄弟,你知道我第一次剥光女人的衣服是多大吗?”
“多大啊?”王小民也是年轻人,对这样的话题着实感兴趣,当即就很八卦的追问道。
田博光看上去有些回味无穷的道:“那年我只有两岁……”
“我靠,你两岁就……不对啊,你那时候那么小,应该不懂这些吧?”王小民当即反驳道。
田博光冲着王小民坏坏一笑,道:“兄弟,你心思不纯啊。”
“我心思不纯?不是你先说的吗?”王小民黑着脸道。
田博光嘿嘿笑着道:“实话跟你说吧,我的确是两岁那年才发觉我有这个天赋的。”
“什么天赋?”王小民被田博光有些跳跃性的话语,说的有些迷糊。
田博光貌似很自豪的道:“当然是剥光了,不是跟你说了嘛。”
“嗨,你说这个啊……”王小民失声笑道。
田博光很认真的道:“不然你以为呢?”
“好好,你继续。”王小民笑了笑。
田博光这个人挺有趣好玩的,虽然有些贱,但为人不做作,贵在真实诚恳,这样的人在现在这个社会已经很少了。
所以王小民也愿意跟他聊下去,跟这样的人聊天,实际上是一种享受,会给你带来很多快乐。
田博光似乎也觉得王小民不错,当下便从自己座位上起来,跟王小民对面的那个人换了个位置,而后两人趴在桌子上聊天。
“两岁那年,我依靠着自身强大的天赋,愣是剥光了一个成年女子的衣服,她的身材真是好美啊,现在想来依然令我怦然心动……”田博光闭着眼睛,嘿嘿笑着,那副小贱模样,甭提多搞笑了。
王小民哈哈一笑道:“你的记性还真是好,那么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你竟然还记得。”
这时,柳依依端着酒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在说什么呢?看你们聊得还挺投机啊?”
“投机,相当投机了。美女,你知道吗?我刚上飞机就看到了我小民兄弟,觉得我俩肯定有缘,现在看来我的第六感没错。这叫什么来着,那个词怎么说……”
“不会是一见钟情吧?”柳依依开玩笑道。
“对,就是一见钟情。你跟我小民兄弟钟的是爱情,我们钟的是友情兄弟情。”田博光呵呵调侃道。
“田先生,你真没正经。”柳依依羞红着脸,跑走了。
田博光拿起酒杯,跟王小民碰了一下,道:“小民兄弟,艳福不浅啊。”
“别扯了。”王小民抿了口酒,而后问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自己有苦衷吗?还要跟我煮酒论人生,到底怎么回事?”
田博光一拍脑袋,有些懊恼的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兄弟啊,你田哥我命苦啊……”
说到这,田博光竟然眼角泛泪,貌似还真是说到了伤心处。
王小民有些抱歉的道:“对不起,田兄,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田博光摆摆手,说道:“不怪你,要怪只怪我自己。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跟同一个女人结了三次婚,离了三次婚,光是小本本,我就有六个了,人家民政局扫地的大妈,都记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