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私地传授自己的心得。”袁一陶笑呵呵地夸道。
“袁校长还是少夸他两句为好,要不一走出这校门,这小子的尾巴指不定要翘到哪儿呢!”严竟开故意板着脸说道。一边说,他还一边悄悄地看着夏航的后面。
这一细节让夏航微微一愣。难道自己的身后有什么怪物?悄悄回首,后面什么也没有。这老头,搞什么搞,疑神疑鬼的。
一阵寒暄过后,夏航终于辞别众人迈出了校门。但没走几步,严竟开独自一人追了上来。
“小子,她呢?”
“他是谁?”
“明知故问。我乖孙女啊,没看到她送你,你俩闹别扭了?”
“嗨,吓我一跳。难怪你刚才往我身后看,原来是说沈老师。只是你别乱弹琴好不好,我和她就是同事,哪里会闹什么别扭!”
“哼,蒙谁呢?你俩每天早上一起跑步,这还不够,大晚上的还一起散步。别以为我不知道,欲想人不知……”
“打住!知道又如何?情况就是那样,锻炼、跑步、散步、聊天,仅此而已。再见,多管闲事的老头!”
说完,夏航脚步一踏,身影已在数米开外。
“你……你这个小混蛋,小心我找你爷爷告你一状!”身后传来严竟开的咆哮声。
可回答他的,只有吹来的丝丝晨风。夏航的身影,早已不知去向……
……
两天之后。
依然是风景如画的梅雪岭海滩。
夏航闭着眼睛躺在一个充气垫上,正悠哉乐哉地接受着阳光的洗礼。
“大爷爷说,北方冬长夏短。一到冬季,树叶凋零,有时长达半年都看不到一丝绿意。那还不如趁着明天离开这里前往燕城之前,再好好地享受一番南涯的海滨风光。”
他一边晒太阳一边暗自寻思着。但脑海中一想起前两天的事情,顿时就有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升腾。
前天从京大山亚校区赶回山庄之后,满以为在自己如实并详细汇报了十天的经历之后,三个师傅会给予一番首肯。
哪知,当他把六万多现金掏出来码在他们面前时,三个老家伙都是不屑一顾的表情。
原来,他们在他回来之前就打了个小赌,赌注就是他到底能挣回来多少钱。
二爷爷比较保守,也就给出了十万之数。夫人慕容怡次之,十五万。而他的亲爷爷似乎很相信自己孙子的能力,说至少二十万。
在他们看来,因为都是各自好友相帮,以他们的地位和实力,岂能亏待了夏航?
可等他们发现夏航拿出还不足七捆的那点钱时,一个个先是目瞪口呆,继而像打蔫的茄子,再后来是失望和生气。
不会错,就是生气。
特别是看到那小子还带着一脸的欣喜,仿佛正等着自己来大力表扬时,心中的怒气就愈发膨胀。
“笑什么笑?就挣回这点小钱你还笑的出来?”夏轩阁第一个开骂。因为与真实钱数相比,他猜的金额最为离谱。
按照下赌规则,他输的也最惨。这个孙子,真他么丢脸啊!
“就是啊,小航,如果你不去学校而选择环雅,怎么也能拿回来一二十万的!否则,小雅以后哪里还敢见我?”慕容怡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责备他。
觉得憋屈的夏航,只好把目光投向二爷爷。
段乾坤轻轻一咳,慢悠悠地张口道:
“小航,也别怪他俩会埋怨你,在这个年头你这点钱的确不算什么。要知道,如果布一个风水局,最差的起价都在五万。要是中大型的项目,几十万都不在话下。”
其言外之意,跟夫人一样也是在责怪他的选择错误。在科华跟余书瑞做风水项目,怎么可能只拿回六万多块?
夏航彻底失望了。三位师傅的异常反应,无疑是当头一棒,直把他打的头破血流。
他只好使劲咬着牙,直到咬的又酸又痛,他似乎才慢慢缓和了一些。
“既然你们心中有如此宏伟的计划,那为何我下山时不把话说清楚一些?直接定下十万,或者二十万多好?哼,才区区一万!拿我开涮是不是?”
“还他么有心情打赌,这世上也就你们几个闲成这样。为了玩我,美其名曰说是考验,只给三个什么也不透露的信封,哼!早知道你们是这样的心思,我压根就不去,或者去了干脆不回来!”
此刻的夏航把满腔怒火毫无顾忌地往外喷发。喷完后,眼睛猛地一亮,直接伸手去抓那些钱。
哪知有一双手比他更快!
只听一阵风声起,桌子上的六万多现金已是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