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商啊?
算了,不追究这个纠结的问题了,玛德,再晚一会人都知不道跑哪里去了。
我跟冯国立直接就偷偷摸摸的跟上去了,我们不敢跟的太近,怕脚步声惊动了他们,又不敢拉的距离太远省的跟丢了,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吊着。
刚出门就看着侯申康奔着建筑旁边荒草丛生的开阔地就走去了,我和冯国立相视一眼他点了点头,意思应该就是奔着乱葬岗去了。
说来他妈的也倒霉,正好一个民工从旁边的杂草里出来了,想来应该是起夜的,你说他不早不晚非得赶这个时候,我和冯国立直接往旁边的建筑材料旁边一躲,从旁边偷着看那边的情况。
我俩是躲过去了,侯申康是不管他,直接马不停蹄的就往那边走,那个人一看,喊了一声,不过侯申康没管他,但是他的身后却出现了那个帅气的小伙,小伙脸上的长刘海无风自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起来十分骇人,轻轻地吐出一口气,那位起夜的民工就倒下了。
我心中暗自替那位民工庆幸,要是这货起了杀心,你就因为上趟厕所丧了命的话,你到阎王那报道好说不好听啊。
那个男鬼没有再管倒在地上的民工,直接飘逸的追上了侯申康,直奔一个方向就去了。
冯国立看不到那个男鬼,他只是看到了那个民工倒下了,他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能告诉你是被鬼放倒的吗?告诉了他他肯定不会跟着我再去了,到时候没人跟我分担鬼魂的追捕,我亏不亏啊。
当然时告诉他这货是梦游,瞬间从梦游状态切换到了睡觉状态才有的这种现象,他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
冯国立还嘀咕着,说要不要把他送回去,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啊,然后我又得给他说一下事情的严重性,我们暂时的救了一个,让侯申康一走查不到原因说不定就会有下一个,孰轻孰重还是要分清的。
我和冯国立就这样再次跟了上去,要说我们这的地形,我也是醉了,你要是一马平川的土地也就罢了,尼玛啊,偏偏这是岭地,遍地都是石头,加上杂草的掩盖,这尼玛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起来那个费劲啊。
这鬼也他吗真是的,走路也不带着走个好路,别说被鬼迷了的人走,就是我们这样的正常人走起来都累得够呛,看来明天回去侯申康准得虚的不行不行的。
一磕磕绊绊,但是侯申康的速度却是不慢,两公里的路愣是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前面也是一片荒芜,隐约有着坟头在散乱的分布着,甚至有的地方还有着鬼火,时不时的有个白影子在这片地瞎晃悠。
场面真他妈瘆人,我看着都后背发凉。
虽然我们是有素质有文化的人,都知道因为人的骨头里含着磷,磷与水或者碱作用时会产生磷化氢,是可以自燃的气体。
但是真的身临其境确实让人有些恐惧,尤其是像我这种确信有鬼存在的人来说,恐惧是根深蒂固的。
冯国立的状态比我好不到哪里去,甚至还不如我,虽然他看不到白色的影子,但是他能看见鬼火啊,这东西自古以来都是人们忌讳的东西,他这次亲眼看见能不害怕啊。具体的表情我也看不清,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打哆嗦。
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好隐蔽的地方,看看侯申康到底被男鬼找来干什么。
只见侯申康就和在找东西似的,左右乱逛,把一些破败的坟头都踩得七零八落的,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看到的是什么。
在一番寻找后,在一个都被掏出洞的坟头旁边停了下来,开始疯狂地挖掘起来。
我和冯国立面面相觑,这货到底是在干什么啊,来到这里既不见有人的踪影,又不见其他的有意识的孤魂,这倒是闹得哪样啊?
不一会侯申康在昏暗的月光之下掏出来了一个略微发白的长型的东西,类似于木棍,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货就塞进了嘴里,在这寂静的荒野之中,个楞个冷的声音是那么的刺耳,当时我和冯国立就有种想吐得冲动,这货这是明显的再掏人家的骨头吃啊!
都死了多少年了的骨头,他竟然吃的津津有味,冯国立直接捂着嘴,生怕惊动了侯申康旁边的男鬼,那个男鬼仿佛有着意识,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实在是没想到,我们两个费了这么大的劲,竟然来看到这么恶心人的一幕,瞬间我就感觉没爱了,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