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巴基斯坦一处少有的丛林作战。
目标是摧毁世界上最大的一个武装极端分子老巢。
秦天带着二十个黑衫队员潜伏在丛林中,借助夜色,一点点匍匐前进,一点点接近寨子。
寨子上,有十几个守夜的武装极端分子。
秦天跟他们一块悄然爬上寨子,将哨所解决。
然后再摸进寨子,悄无声息的,将寨子中,从未谋面的武装极端分子,一个一个解决。
从头到尾,他们的计划十分顺利。
直到最后一刻。
他们杀了百十多个人,以为战斗结束。
郑晓彪神经松懈,黑暗中,嗅着浓郁的血腥味,郑晓彪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借着香烟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黑暗中,忽闪忽明的烟头,是那样的刺眼。
就在这时,厕所门缝隙中,一名夜尿,侥幸逃脱的武装极端分子,扣下扳机。
“嘭!”
一声枪响,绚烂的火花擦亮夜空。
郑晓彪瞳孔剧烈收缩,他知道,子弹正以飞快的速度朝他射来。
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天不知道从哪儿跳了过来,挡在郑晓彪身前,同时,甩出飞刀,将藏在厕所的武装极端分子秒杀。
与此同时,秦天也被子弹击中胸部,子弹离他的心脏不足两公分的距离,稍微偏移一点,秦天必死无疑。
那一次,郑晓彪懂得了战友的真正含义。
也由此,郑晓彪对秦天是打心眼里的敬佩,敬重。
……
郑晓彪亲自押着秦天准备离开。
江远山的人立马送何帆去往医院救治。
何少新甚至都没有去看望何帆的伤势如何,他咬牙切齿,扑向秦天,一脚朝秦天踹了过来。
秦天是背对着何少新,又被郑晓彪以及另外一个黑衫的成员押着,他没动弹。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何少新五十多的人了,没什么力气,力道跟按摩差不多。秦天没受伤,他自己反倒因为站立不稳,嘭的一声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跟在秦天身边的几名黑衫成员,包括郑晓彪,四五个人,松开秦天,二话不说,转身围着何少新一顿拳打脚踢。
把何少新踹的嗷嗷直叫唤。
秦天是他们最敬重的教官,是他们的生死战友,是他们过命的兄弟。
何少新敢踹他。
要不是在华夏,要不是肩负着国家的使命,这会儿他们早端着枪,对着何少新扫射一番了。
“呸!”
郑晓彪脸上杀气密布,一口浓痰吐在何少新脸上。“老东西,有种你再动一下教官试试。”
江远山傻眼。
虽然他也很想揍何少新一顿,但……这是什么情况?到底谁才是歹徒?
刘童童也很疑惑,怎么老觉得……与其说郑晓彪他们押秦天上车,不如说是郑晓彪他们保护秦天。
数百个武警官兵,特警,刑警,以及远处成千上万的民众,也蒙B了。
按照他们的预想,秦天被逮捕了。然后他不但犯了法,而且还把何少新的儿子整的那么惨,落到他们手里后,秦天肯定求死不能。
谁曾想,人家何少新,何副市委书记,只不过轻轻的踢了秦天一脚,把自己踢倒也就算了,结果还挨了郑晓彪他们几个人一顿暴揍。
哎!
看不下去了,太暴力了。
何少新蜷缩在地上,鼻青脸肿,眼睛都睁不开,给揍的跟熊猫眼似的,眼袋肿的吓人。
作为一个三好青年,秦天也看不下去,怎么说,人家何少新也是一老头。“行了行了,赶紧撤吧!一会儿我还得上街购物呢!”
郑晓彪点头,把秦天带上一辆黑色越野车。
上车后,郑晓彪立马把手铐解开,脸上一喜,与秦天几名黑衫成名,一同喊道。“教官!您什么回华夏的啊?怎么也不提前吱一声。”
“吱一声,你不得跑来找我讨酒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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