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畜生,根本就不该活着。
屋子里的那几个乞丐……这些年来,这个人渣不知道迫害了多少人,多少个家庭因此而破裂。
看到秦天,老周神色一僵,大概他就是小小的父亲吧!
白天,老周跟秦天乞讨的时候,就对秦天好不羡慕。要知道他开的车子可是价值五百多万呐!
没想到,晚上居然在这里碰面。
秦天深深看了老周一眼,按捺住冲天的杀欲,扭头,视线落在老乞丐老胡身上。
这几个丐帮成员中,只有老胡年纪稍大一些。
“就是你把小小拐走的吧?”
秋易固然可恨,愚蠢,但有的地方,他也是有一些可取之处。譬如,先当着秦天的面,将他的至亲一个个残忍的整死,然后再搞秦天。
秦天承认,这办法不错!
老胡活了大半辈子,哪儿曾见过今天这个阵仗?这会儿,他早吓懵b了,脑子没法做出思考,甚至,连秦天说什么都不知道。就半张着嘴,傻bb抬眼望着秦天,眼中尽是迷茫,恐惧。
“咻!”
秦天也懒得跟他再废话,甩手间将尼泊尔军刀射向屠夫。“交给你了,玩漂亮点。”
屠夫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论杀人的数量以及技巧,秦天远远比不上屠夫,可以说,屠夫的杀人技巧以及达到了艺术的水平。
不论是肉体还是心里,他可以在微小的细节上,做到极致,再加上言语的调戏,让对方心里肉体一同崩溃。
“嘿嘿!”
旁边有个凸出来的柱子,屠夫一把将老胡拎起来,就跟拎着小鸡仔似的,将他挂在柱子上。
这样比较方便行刑。
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杀猪,村里杀猪大抵都是用楼梯靠在墙上。然后把猪吊在楼梯上,在一一进行解剖。
直到现在,老胡终于醒悟过来,面色煞白,浑浊的瞳孔中,布满了惧色。“不,不要乱来,我交代,我什么都交代。”
到现在,老胡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他以为秦天跟屠夫他们是警察呢!
坦白从宽嘛!交代了就没事了。
“嘿嘿!”
屠夫咧嘴坏笑着,在老胡以及老周几人眼中,此时的屠夫就仿佛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他攥着刀子,把冰冷的刀子贴在老胡脸颊上,后者立马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浑身哆嗦着。那两圆咕隆东的眼珠子,就跟斗鸡眼似的,盯着面颊上泛着寒芒的军刀。“不,你们不可以伤害我。”
折磨他人的时候,老胡可一点也不觉得疼,轮到自己,他终于害怕了。
屠夫狞笑着,抄着生硬的汉语,说道。“不要害怕,不会太长时间的。”
说话时,屠夫攥着军刀,让锋利的刀刃,贴着老胡裸露的肌肤,一路下滑。从脖子,到领口,将后者衣领挑开,上半身一下暴露出来。
划破衣服后,屠夫一脸的狠戾,声音轻柔,说道:“比起残忍,我想你比我更胜一筹。你应该经常做这种事儿吧?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刀子割破皮层,扎进肉中是个什么样儿的感觉吧?”
说着,屠夫刀子一斜,尖锐的刀刃,一下挑开一层皮。一抹猩红的液体,紧跟着就渗了出来。
“啊!”
接着,老胡迸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屠夫压根没搭理他,兀自说道:“啧啧啧!你看,流了好多血啊!老东西,你的肌肉萎缩了,不够鲜嫩,皮层也打皱了,割起来挺费劲的。”
“看呐!快看啊!我要把你小腹割下一层皮,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行刑的技巧,秦天不会比屠夫差多少,最主要就是屠夫在行刑的时候,那种专注的劲,还有那挑逗的言语,实在让人头皮发麻。
割别人的肉也就算了,还要让别人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皮肉分离,一点一点的被割开,撕扯下来。
“嘎吱嘎吱!”
在屠夫行刑的过程中,老周他们的牙齿在打颤。
干这行有一些年头了,伤害人,活生生把他人肢解的事儿,老周没少干。可轮到他们……那种从灵魂深处生出的恐惧,一下在人群中弥漫开。
丐帮的成员,一个个尽皆一脸死灰。
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只希望外边的警察快点进来,早一些把他们带到警察局去。就算判死刑,被枪毙也比这来到好过。
然而,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