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一样,这个监狱,就是我们对你的禁锢!”
“看你们把自己也禁锢在了这里,看来,你们很享受被禁锢的滋味,给自己来了个双层禁锢啊,哈哈!”根祖不屑地取笑,“你们不可能一直把我困在这里,就像你们无法杀了我一样,很快我便会找到越狱的办法,等你们下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是你们归还人质的时候了!”
“你!”这双重禁锢的玩笑,直戳翼老心窝,他捂着胸口,嘴角溢出了血液。
“废话真多,从这个笼子里出来以后再说话吧!”翼人恼怒地一甩手,一个正方体的东西就被他扔了出去,砸向了根祖。
根祖很容易就躲闪开了,那正方体的东西在半空中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大铁笼子,大铁笼子哐当一声落到地上,站稳以后便产生了吸力,根祖便像一片被风吹动的羽毛一样被吸进了笼子里面。
“这他妈又是什么玩意儿?!”根祖想从笼子缝隙中出去,但那黑色圆形图案每次都会将他弹回去!他长出了几根小得可怜的藤蔓,用力地砸那个笼子,虽然这笼子看起来缝隙很大,但是无论根祖的藤蔓伸向哪里,哪里就会出现那魔法阵一样的图案,密不透风。
“与监狱同理。”翼人懒得跟他解释,转过身对翼老说道,“翼老,这三个藤球都是根祖精心编织起来的,以我们的力量绝对无法将它们拆开啊!”
翼老用力捶打这三个藤球,他神情凝重的说:“的确,如果我们想要打开这三个藤球,只能有一个办法!”
“什么!”翼人的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他颤抖着问道,“您是说,用反物质湮灭它?”
“没错,只有这一个办法。”翼老说着,背过身去,他在等待翼人的决定。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翼人低着头,然后一声不响地抓起这三个藤球,往大殿的深处走去。
“你需要多久时间?”翼老冷冷地询问到,他的声音已是冷冰冰的,听不出来有什么多余的感情。
半天,翼人才用低沉的声音回答道:“不会很久,搭上我这条命,不过半小时而已。”他的声音变粗了一些,瓮声瓮气地像是哭过了一样。
“嗯。”翼老点了点头,“快去吧,在这半个小时以内,我会帮你拦住根祖,不让他打扰到你的。”
“是,翼老。我会让你们都抵达宇宙的。”翼人拖着三个藤球,沉闷地走掉了。
“记住!”翼老想想,又补充了一句,“你的所作所为,将会被翼人文明永远的歌颂!”
这一次翼人并没有回答翼老的话,他一声不响地走掉了。翼老看着翼人的背影和那三个藤球,眼中是一点惋惜,和即将要从禁锢中得到解脱的极度兴奋。还有半个小时,还有半个小时!
他心中重复着这句话。
“我说,这个王宫里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你们翼人文明就这么穷吗?”少年清朗的笑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回荡在大殿之中。
“谁?”翼老被这声音一惊,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任何身影,他看了一眼根祖,他还被那个铁笼子禁锢着,肯定顾不上开玩笑,而且这也不是他的声音!
“你是怎么进来的!”翼老不相信,有人能够从他的监狱外面闯到里面来,而且没有一点动静!更让翼老觉得惊悚的是,监狱本身还是完好的!
何方神圣?
“你铁柱之间的缝隙那么大,虽然小爷我不瘦,但也不至于进不来嘛。”爽朗的笑声从翼老的背后传来,只见一个有些英俊的白衣少年慵懒地靠在那专属于他的王座上,“本来还想着来看场好戏,可你们真是太不敬业了,小爷我刚刚赶来,你们就已经打完了。我说那个翅膀废了的鸟人,你把那个鼻涕虫放出来你们再打一架嘛!”
那少年虽穿着怪异,但雍容高贵的气质却浑然天成,他好像天生就应该坐在这样的王座上,一种王者的气质弥漫而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翼老指着这个少年,表情像见了鬼一样,他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将畏惧化为了力量,厉声质问。
“哈~”马勒戈壁·浩打了个哈欠,他语气中不失盎然的兴致,略带倦意地抹了抹眼角因为打哈欠溢出的泪水,“不愿意啊,真是小气,反正你还有一层监狱拦着,还怕这鼻涕虫跑了不成?你和他又都是重伤,放出来打一架,岂不是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