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弹“唰”地贴着铃木节律耳边飞了过去,要不是铃木节律右手没摸着手枪,而摸到插在肚子上匕首,抬头去搜索,正好看见佟三娟端着手枪冲着头部。
他反应非常灵敏,头那么快速一歪,避免脑袋开花,令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心竟然也狂跳了起来,额头前后心也瞬间冒出了冷汗。
“八嘎”铃木节律身形“嗖嗖”地暴退,真是亡命之徒出身,一般人做不出他的狠心行动,“唰”地拔下肚子上匕首,向佟三娟“噌”地抛了出去。
那只右手快速在摸出一小块药布,“唰”地塞进匕首的伤口内,阻止血液流出,另一只手在摸索着背包里下面的东西。
这时,佟三娟全部清醒,认出凌辱她的是铃木节律,气得怒目圆睁,浑身发颤,头一次匕首刺进铃木节律腹部没有致死,头一枪也没有打着铃木节律的要害。
令佟三娟更加愤怒,快速披着那薄被跳下地,闪开了铃木节律抛来的匕首,“啪”第二枪已经开了,那子弹“嗖”的穿透铃木节律耳朵射进墙里。
铃木节律又是闪动快速,脑袋没有开瓢,那心顿时狂跳起来,全身瞬间都是冷汗,右手已在背包里快速摸着一个瓶子,“嗖”地拼尽全力抛向佟三娟。
佟三娟看见铃木节律身形晃动,已“嗖嗖”逃到了门口,不顾躲闪那个瓶子击在手枪的危险。
“啪”第三枪已经开了,那子弹应该击铃木节律胸膛,由于佟三娟精神过于紧张,却击在铃木节律的大腿上,铃木节律玩命带着腿伤,闪电般逃出房门。
“唰”地遇到一把扎枪突袭,那一扎枪要不是铃木节律闪得快,那一枪就得要了他狗命,这一枪也给他后背“噌”地扎进一寸多深。
“哇、哇”直叫的哑巴,愤怒的第二枪“唰”地又奔铃木节律胸膛刺去。
铃木节律早知道佐佰洋浩训练一批哑巴,看家护院维护佟家大院的安全,他做梦也没想到,他眼眸最看不起的哑巴,功夫竟然练的这么好,差一点没要了他的狗命。
第二枪向他“唰”地刺来时,铃木节律丝毫不敢再轻视,展开空手夺白刃的功夫,瞬间闪开那枪头,那右手闪电般抓住了紧挨扎枪头的蜡木杆,想用没受伤腿去踹……
一条扁担“嗡”地已向铃木节律的头砸来,如同泰山压顶,速度非常快。
铃木节律不得不把那条好腿退回来,支撑身子好让头闪开扁担砸来的威胁。
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铃木节律,今天是灾难临头,眼角扫过那用扁担砸他之人是女佣人打扮的人。
铃木节律心里这个气,哑巴扎他一枪还有情可原,下等的女佣人也敢耀武扬威用扁担砸他,我现在成了中国人所说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想归想逃命要紧,头是躲过去了,那扁担带着一股横扫千军之势轮过来,迫使铃木节律松开那扎枪头。
身形暴退躲开另一个哑巴木棒的袭击,那招痛打落水狗也使胆战心惊,犹如丧家之犬玩命向院墙边突围,前边又被手持扁担女人拦住。
“那嫂救我。”屋里传出佟三娟撕心裂肺的喊声,使手拿扁担那嫂一愣神,被铃木节律借机蹿了过去。
那嫂一跺脚喊道;“抓住他。噌噌”向佟三娟喊声的屋里奔去。
那嫂一走,就给铃木节律活命的机会,那两个哑巴就不如那嫂反应快,使一个声东击西,身形一晃“噌噌”就把两个哑巴甩在身后。
铃木节律奔驰到院墙下已筋疲力尽,而且是汗流浃背,那腿上的枪伤开始剧烈疼痛,铃木节律受过残酷训练人也觉得疼痛受不了……
要想翻过院墙,好比登天还难。
突然,从院墙外“唰”地抛进一条绳子落在他身前,宛如掉进大海抓住一块浮板,令铃木节律精神一震。
一拉绳索,一咬牙“嗖”地越过院墙。院外那人已把马放在哪里。这时,顾不得大腿疼痛、腹部的疼痛,逼得铃木节律快速上马逃命去了。
后面追赶哑巴爬上院墙,看见铃木节律已经骑上马背开始奔驰,翻墙出去也追不上了。
那个帮助铃木节律人,也快速闪进暗影里消失不见了。从衣服看上去好似院中的哑巴。从那以后,佐佰洋浩对院中新来的哑巴与雇来佣人也防备起来。”
佟三娟的喊叫,那是因为拼着瓶子砸在枪上,放出第三枪,与此同时,而那瓶子也在枪身上磕碎了,随着枪身往地面落去,里面有液体在四散。
仗着佟三娟是侧着身子扣动扳机后,瞬间撒开王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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