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受不了这么折腾,都知道到了这里非常安全,洗完澡,那疲劳的感觉就上来了,开始睡觉。
宋振英看见女当家对山叔那么好,自己也太累可以安心的睡觉。一觉睡到天快亮时,才醒过来。习惯地四处张望寻找张青山的身影。
一见他们睡觉的房屋里面没有张青山,心里顿时一惊,立即穿上衣服和鞋,手里拎着二十响盒子炮,就兴冲冲走出房门。
对门外的哨兵问道:“我们的头领,在那个房屋里哪?”
哨兵道:“你们的头领正在与我们大当家喝酒哪。就在那边的房屋里,你最好别去,我们大当家有两个贴身护卫,她们不可能让你靠近那所房屋。
宋振英听后心里想,那可不行,爷爷临来时,一再叮嘱我,“一定要保护好山叔的安全。”昨天晚上,我就没有给山叔当护兵,已经失职了。
现在,我已经休息好了,再不去给山叔当护兵,我回到营子就无法向族长爷爷交代了。他“嗖嗖”展开轻功,向张青山呆的那个房屋运动。
刚到吉月与陈嫂呆得那个小房屋前,宋振英就被吉月与陈嫂一前一后拦住。吉月问道:“站住,你是谁?为何出来行走?”
“我叫宋振英,是张青山的贴身护卫,前来寻找我家山叔。”宋振英理直气壮道。
“你家山叔与我家的大当家已经睡下。” 吉月腰板一挺,也硬气的说道:“你就不要前去打扰他们了。”
宋振英年岁小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不懂,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睡觉,你去打扰那是你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情做哪。
固执道:“天已经发亮了,我来叫山叔起来,我们该出发了。外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呢。”说得有情有理。
其实宋振英心里着急,恨不能立即飞回宋家营,把族长爷爷救出来。
“那可不行,没有大当家命令,我不能让你过去。”吉月就是不让他过去。
吉月心中有想法;“ 瑶姐和张青山多少年都没有见面了,让他们能多呆一会是一会吧。”这是少女对爱情理解的朦胧认识。
从宋振英对张青山忠心耿耿的态度,她对宋振英产生了好感,也想让宋振英到小房屋里呆一会。好与振英说一会话互相勾通勾通。就来了个坚持原则。
宋振英也无办法,只得和吉月陈嫂呆在哪个小屋里等待张青山出来。
宋振英与吉月在外边很远地方说话,也把昏睡的张青山惊醒了。他想坐起来,浑身痛,头疼痛得更厉害,一听宋振英找自己没有什么大事,就没有再强行起来。
由于晚上,面对绝色佳人投怀送抱,惹出喜怒悲伤与惆怅,他的心情非常压抑,有些事情无法向蒋闻瑶解释,只有喝酒掩饰自己的复杂心情。
张青山自从在宋家营子答应宋显生去救宋喜旺那刻起,大脑就没有停止过运动。救出宋喜旺,他们就被日本人追击,一刻也没有得到过安宁。
今天,到了最安全地方,面对多情蒋闻瑶又无话再讲下去,只有痛饮来麻醉自己,好躲避那些敏感的话题,免得陷入尴尬的境地。
那四坛酒他喝了近三坛,不在运功把酒逼出。而是任那好酒在身体内流动,喝进去酒精真的发挥了作用,全身心放松,使他片刻昏睡过去,如同死人一般。
在睡的朦胧之中的张青山,梦境中好像回到家中,妻子安菲娅来到他身旁,觉得又在与他述说两地思念之情,带孩子们四处奔波,在寻找奶奶。
幻觉中回到与妻子安菲娅为家付出代价太大了,常年漂泊生活是多么的艰辛,连个固定都没有,真得好好感谢她,心猿意马想起了妻子安菲娅。
就在关键时刻,啪嗒、啪嗒,好像水滴在脸上,冰冷水滴的令他一机灵,自控的气息瞬间占据大脑,使那彷徨迷茫的思绪一下子静止。
不良的思绪在彷徨中得到遏制,想努力去睁开眼睛看看就是睁不开,知道酒精在体内作怪,输入清除程序。
这时,张青山又困、又累,大脑又失去自控,实在无精力睁开双眼。去看这梦境是真是假,他意念就是睡。睡到酒劲被输入清除程序自然消失。
被宋振英在与吉月的说话声惊醒过来,他睁开细长很大的眼睛,首先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整齐,没有因为喝酒过多做出过格事,心就放下了一半。
如果,衣裳不整袒胸露怀,那样可就无法向妻子安菲娅交代,更对不起深爱自己多年的瑶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