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昏迷,但是该有的警惕已经出现,她开始质声问林贺宇。
“还不傻啊!还知道提防人呢。”林贺宇啧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灵韵已经恼火了。
她已经想起昏迷前的事情,那个可恶的杀手,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想要她难堪。
她明明是请杀手过来杀人,可为什么到最后,受苦受难的却是她自己呢?
想要报酬?
以为她会真的那么傻吗?会像在博轩那里载的那种大跟斗吗?
吃一见长一智,她时刻提醒着自己,可还是落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
那个杀手最后说了什么?他不会去杀文清,因为文清是他在乎的人?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到处都有人帮着文清?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只要有那个女人存在,她前面就会有一座大山压在那里,怎么也搬不开,别人看不到她的努力,看不到她的好。
是了,文清一定要死,一定要死,不能让她再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啊……”
“好痛,是谁?”
不知不觉,灵韵把在心里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而等待她的可想而知。
“是谁?”
“哼,你倒是真的很会诅咒人死啊!你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权利让别人去死呢?”不用任安然来说,林贺宇就先开始收拾灵韵,那一脚正面踹过去,可没有给灵韵任何缓冲的余地,直接把灵韵给再次踹到在地上。
“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也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就能动歪脑筋,没有人和你说这些话吗?”
“还是说,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就像碰瓷呢?”
“果然,脑子里有十八湾的坑,所以才会长成这样一副缺心眼样。”林贺宇的嘴巴,有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的毒,不会因为那是个女人,就嘴下留情之类。
在林贺宇的字典里,只有人,可不会去分男女,尤其是对那些不认识的人。
“嘴巴这么毒,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你到底是谁?”灵韵听着林贺宇的热嘲冷讽,加上胸口上的疼痛,哽在那里的一股气和刺痛,好一会的功夫才缓和过来,她的脑海中,拼命地在想,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可是想了半天,灵韵还是没有想出林贺宇是谁。
“不用和她多说废话,林贺宇你是白痴吗?”任安然的神色莫测,早在灵韵说出那样侮辱文清的话后,他就想把灵韵和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一个女人,没有人会去同情,心思歹毒至极。
明明文清从来都没有招惹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却跟蚂蟥一样,非要扑到文清的身上去吸文清的血。
“任安然,你为什么在这里?”灵韵没有认出林贺宇来,但是任安然的声音,不用回头去看,也能知道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里?”任安然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步子就跟量好了一样。
“这是非常好的一个问题,你问的很好,很令人深思。”
“前提,你要知道,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所以有些人才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问题你有好好想过没有?”任安然冷冷一笑,人已经站在灵韵的面前,居高临下,仿佛看蝼蚁一样看着灵韵。
这个丑陋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呢?
“任安然,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们之间,好像,你最没有权利说我吧!”就是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高高在上,盛气凌人,是这个男人,给了文清所有的勇气,所有的资本,才会把她踩在脚底下,才会把她当成了践踏的污泥。
他们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