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高兴。”口中的食物全部咽下,华子函这才适时开口,淡漠的口气,跟华庭夏的神色学了十成十。
“看你最近,好像兴致不高。”见他开口,语气忍不住放软。
严父吗?偶尔当当体验体验就行了。
“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长大了。”优雅的擦拭嘴角,一举一动依然是典范,“父亲,我吃好了,你慢慢用餐。”逃避?确实,他是在逃避吧。
没错,从那天起,华子函没再叫华庭夏爹地,而是称他为父亲。
父亲吗?如此生疏的称呼,还真是没由来的讨厌。
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张口似乎都是错,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一回到我书房来,我等你。”
刻意咬重最后三个字,华庭夏如果等人,那是多久都会等的,一如容嫣,足足等了她五年。
如果华子函不去,华庭夏势必也会等下去。
离开座位前,小家伙还是礼貌的回答,“我会去的。”
不知道是单纯的回答,还是为了让华庭夏安心,亦或者是出于礼貌……
气氛祥和却又诡异的用餐结束,小家伙就离开了,只有华庭夏一个人用餐,盯着一桌子的饭菜,他望的出神。
“子函,你难道真的是厌倦了嫣儿吗?”她是你的母亲,她很爱你,你怎么能……
一墙之隔,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正站在那里,清冷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带着一丝鬼魅之色,恰好她穿了白色的衣服。
“嫣儿?难不成……”那个女人回来了?
既然走了,而且一走就是五年,为什么还要回来?应该永远待在外面才好。
这些年,华庭夏虽然一直待她不温不火,甚至可是说是不曾善待她,但是,她起码还住在云霞山,她还是华庭夏名义上的妻子,出门在外,别人也得尊她一声华太太。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华庭夏不近女色,她就是华庭夏身边唯一的女人,她一直都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华庭夏一定能够重新接纳她。
只是现在,容嫣这个‘正主’已经回来了,这场戏,又该如何继续呢?
夜晚,凉风来袭,月色半凝如勾,柔软的月光映在窗纱上,像是乳白色的牛奶,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冷清。
‘叩叩叩’,书房的门被敲响,转瞬,开门声响起,门口多了一个小身影,“父亲,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正在办公的男人莫名的感觉到一丝轻松。
“来了?坐吧。”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在这里,大有一番要促膝长谈的意味。
“父亲要谈什么?如果是关于母亲,那么,也没有必要再谈了。”华子函先发制人。
“子函,既然知道我要跟你谈谈,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会跟你谈什么,来了,不就是你也默认了吗?”
儿子那点小心思,当爹的还是清楚得很的,毫不留情的点破。
华子函的神色并没有被华庭夏影响,只是他想不通,还有什么可谈的。
“你想说什么?”这样,算是妥协。
“说说看,为什么从那天回来,对嫣儿的敌意就这么大。”他不是傻子,他可以感觉得出来,那份强烈的感情,是不满,是愤怒,是对容嫣的。
“我对她没有敌意,所以,更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原因。”一张小脸平静如水,带着不同往日的淡然,让人有些担心。
“在爹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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