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大冬天的菊花很少见的……”南絮居然也附和道。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前人都这么说了,嗯,自然是独特的……”白寻也念道。
“白止,这些花送给你,还皱着脸做什么?来,笑一个给我看看?”
白止无奈,冒着面部抽筋的危险,扯了扯唇角,龇了龇牙,算是笑了一个。
中午回庄,刚准备要吃饭时候,意外就来了……
白寻正坐着休息的时候,突然肚子又疼了一下,似乎比刚才疼的厉害点,白寻不管他,继续动,于是,过了一会,疼的更厉害了,而且疼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这时候,白寻开始有点慌了。
“唔,南絮,肚子疼,好奇怪。”白寻蹙眉,身子也乖乖的不敢乱动了。
南絮一惊,身体已经下意识的开始有条不紊的做出反应,一把将白寻抱起来往屋里跑。
如英紧接着而去。
白寻平放在床上,如英一把脉,再掀开衣裙,是要生,但是羊水还没有破。
“庄主,要生了。阵痛刚开始,等要生还要几个时辰。”如英赶紧站了起来。
跑到门外就去请人喊接生婆,回来看到南絮还在里面,不由急道:“庄主,你怎的还不出去?!这产房,岂是男人可进的?”
“不,如英,我要在这里,我要陪着白寻。”南絮握着白寻的手,一动也不动。
如英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喊不动他了,但现下顾不得这些了,她赶紧招来人,快去烧热水准备被子。
“乖,我在这里,不怕,豆豆想出来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疼就喊出来。”南絮给白寻也披上一件外衣,握着她的手,亲了亲。
白寻一听,竟然不怎么慌张,大概是这段时间想过太多次了,临来了反而不觉得紧张了,要来的总要来的。
“好,我不慌,南絮,你也不要慌,我等着我们的孩子出来。”白寻握住南絮的手,对着他笑,笑容满面的样子,又骄傲又漂亮。
“好,我等你。”说是不紧张,到底是头一次,怎么可能一点不慌,握着白寻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松开。
请来的接生婆一进屋看到了一个大男人蹲在屋里,吓了一跳,男人进产房风俗上都说是不吉利的,但她、虽说不理解,倒是还是做好了自己的事。
等一切准备妥当,如英也过来忙着烧水跑腿,白寻的阵痛已经很强烈了,但是羊水还没有破。
南絮一直在床边守着她,用毛巾细细的帮她擦去脸上泌出的汗水,不时的亲亲她的嘴唇、额头,一只手始终与她相握。
几乎是每隔三五分钟就疼一次,宫缩非常有规律,已经是明显的产前征兆了,而疼痛像浪潮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一浪比一浪高,越来越厉害。
白寻身上出的汗越来越多,可是她始终咬着嘴唇不吭声,不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她的脆弱始终只展露给一个人看。
南絮心里疼得不行,可是现在他是主心骨,或者说长久以来,白寻的所有快乐都是建筑在他身上的,他一直都是白寻的依靠,所以他不能慌,实际上因为这些,他的内心已经强大到像一个无坚不摧,不允许任何力量来破坏他们现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