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路,也跑不了,门打开让我敞亮一下。”
孙旺财说道:“想得美,等小静进了门,我自然会给你开门的,安心待着吧,到了明天,小静就接回来了,到时有你小子乐的。”
孙旺财拉着杨转过出门,带上门,用锁子把房门锁上。孙红波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在炕上连续做了一百多个俯卧撑,检验了一下身体,身体没有问题了,现在就等着天黑。
天黑后,家里人已经多了起来,村里的人都来孙红波家帮忙,行份子礼,可孙红波房间的门一直锁着,孙旺财乐呵呵招呼着村里人,时不时回来看一下门锁,提防孙红波逃跑。
孙红波一直没有开灯,快天黑的时候,他已经打通了后窗,现在他轻轻取下木条,跳到了后院里,后院的围墙不高,伸手抓住墙头,一个引擎向上就翻到了墙头上,跳到了墙外,就向村外走去。
到了村外,孙红波就撒腿跑了起来,来到了公路上,在一个拐弯的地方,等一辆卡车车速慢下来,他就抓住了车厢,翻进了车厢里,卡车载着他向野猪坪方向开去。
这次他走的是大路,古道那边也能去野猪坪,可是道路崎岖难行,有的地方路让冲断了,夜里还容易遇到饿狼,他就选择走大路,坐上车,这样能快点赶到野猪坪去。
孙红波逃走不久,就让孙旺财发现了,他急忙叫上几个人,去野猪坪方向追,追孙红波的人回来了,说他们一口气追了十里多路,没发现孙红波。
孙旺财不由老泪纵横,懊悔不已,说道:“这***,鬼迷心窍了,以后他就是死在外边,也别想进我的家门。”
就这一会的时间,孙旺财就像老了好多,孙旺财最后让人通知陈大力,孙红波逃走了,取消明天的婚礼。
孙红波坐在卡车上,心想马上就能见到红杏了,别提有多高兴了,看着快到去野猪坪的路口了,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孙红波跳下了卡车。
在他落地的时候,他的右腿承受不了身体的重力,只听得嘎巴一声响,刚刚愈合的腿骨,再次裂开了,孙红波疼得大叫一声,抱着腿在地上滚着,最后他强忍着站起来,可是右腿已经不敢踩地了。
孙红波一瘸一拐走到了路边,折了一根树枝做拐杖,上了去野猪坪的那条山道,每走一步,孙红波都要忍受疼痛,他咬着牙,靠着顽强的毅力一步一步向山上走。
一个小时过去了,孙红波还没走出一里路,他让山路上的沙粒滑倒了,顺着山坡滚了下来,他急忙抓住了山坡上一棵树,才没有滚到坡底。
孙红波躺在草窝里,呼呼喘着气,心想这样走下去,就是走到天亮,也不可能走到野猪坪。
躺在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可能遇到饿狼和野猪,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见到红杏。
孙红波恨他这条不争气的腿,要不是腿受伤,哪用得着受这份罪啊?他可以一路小跑去赶路,就能早点见到红杏了。
不能躺在这草窝子里,先爬到山路上再说,孙红波手脚并用,抓着树枝蒿草,一步一步向上爬,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爬到了山路上,他身上的衣服让汗水浸透了,脸上也让树枝划伤了。
孙红波靠在路旁,恢复着体力,想着红杏,想着和红杏分手的时候,她给自己说的话,给自己的奖励,他现在太需要红杏了,只有红杏才能给他力量。
从这里去野猪坪,至少还有二十里的山路,孙红波的腿伤发作,无法再赶路了,只得等在路边,希望有人经过,好帮他一下。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孙红波实在撑不下去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他梦见了红杏,有三只狼在追着红杏,其中一只狼把红杏扑到了,在撕扯着红杏,红杏在大声叫着自己的名字,他奋力向红杏身边跑去。
压在红杏身上的那只狼,突然变成了王牛,王牛撕扯着红杏的衣服,吞噬红杏的胸膛,这***一直垂涎红杏,为了得到红杏,差点就把自己弄死了,孙红波就是死,也不能让王牛得逞。
孙红波想冲过去救红杏,可自己两腿绵软无力,走一步都非常困难,他痛苦大叫起来:“放开红杏,快放开红杏!”
孙红波叫出了声,自己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回想着刚才梦里的事,不由为红杏担心起来。
自己离开野猪坪二十几天了,这二十几天,野猪坪都发生啥事了?红杏会不会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他?王牛会不会欺负红杏?
一想到这,孙红波心急如焚,就想快点赶到野猪坪,快点见到红杏,可是他右腿有伤,尤其要走这崎岖的山路,迈一步都很困难,孙红波悲愤地叫道:“老天爷,你为啥要这样对我?你开开眼吧,快送我去见红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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