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当我迎头而上的时候,误解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小,就像逆水行舟,一开始总是很慢,但当船正常运行,阻力自然就会小很多。现在回头来看,你不需要立刻被理解,也不用着急去妥协。时间能证明一切。只是年轻的我们,还不认识“时间”这位朋友,所以才会遇见麻烦就着急地下结论。
人与人的关系不是数学公式,非黑即白。不能被理解的,只要你坚持下去,时间长了,别人自然就能理解了。你不妥协的,只要你有理有据,时间长了,别人也自然会尊重你的想法。只是我们常在一开始就为别人而改变,久而久之,你变得不像自己,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那怎么还能指望别人认得出你呢?
既要速度,也要温度
有一种孤独是下定决心选了一条要走很久的路,却发现是个死胡同。
有时继续走是因为勇气,有时一直走是因为惯性。区分两者最好的方式就是停下来,看看四周隔壁,掠过疾风。若熟悉,只能改道,若陌生,继续探寻。
将近两个月,没有记录下任何文字。硝烟散尽,除了一地搏命得到的废弃弹壳,什么都会忘记。
其实并不是不想记录,也不是没有时间记录。而是事情发展得太迅速,应接不暇,来不及感受就被海浪带来的泡沫所淹没。
试想我40岁的时候,也许会感叹,那时那个年轻的大叔正在进行人生巨变的转折吧。他焦虑地对待任何一个工作的机会,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研究每一期台本,把要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写在纸上。有人问他:“你怎么可以用那么快的语速说那么多言简意赅的话?”他想了想说:“因为……我……都……写下来了嘛……哈哈哈。”
我记得大一的时候,竞选团支部组织委员,我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打腹稿准备宣讲。一个月不怎么说话的我,在那一晚大出风头,算是真情实感,句句动人。上铺的兄弟苏喆对我说:“真厉害,平时看你话不多,你挺有想法的嘛。”然后我讪讪笑着回答:“咳,随便说的。”同学更讶异了:“原来你那么牛,随口都能说那么多话。”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脸,回应道:“嗯!”
同学们散尽,就剩我一个人狂喜,觉得用这样的方式骗到别人了,别人一定会觉得我很不一样,肯定特别有范儿,特别好吧。
我总是羡慕有同学在考试满分后,告诉别人:“我没有复习。”后来,后来的后来,我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你总会在不经意中变成你曾经不喜欢的那类人,你也会不经意地告诉自己:其实,这种感觉也没有那么糟糕嘛。也是在经过了时间之后,你才明白:有时我们天然不喜欢一个人,是因为我们与他们离得太遥远;有时我们天然喜欢一个人,也是因为这种感觉——人最矛盾的地方就在于此。
以前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同事坐在会议室里,细细地、天南地北地聊天。客户的需求,节目的内容,又羡慕起哪个节目创意,又爱上了哪个新开的餐馆。后来,这些看似细微却在支撑着生活真实的部分,日渐式微。以至于今日再与朋友们相见或聊天时,会感慨起那种清闲来。
交谈。无论是与他人,还是与自己。都是弥足珍贵的。而近日,近日的近日,反反复复,都是刻意重复,顶多是掺兑了不同的温水,散发出来的雾气,让我和对面的人,都觉得彼此显得挺美罢了。
老板曾说:“有的人之所以能一鸣惊人,因为他蹲在那儿观察了太久。而之所以有’一鸣惊人‘这个成语,就意味着,那’一鸣‘的’鸣‘究竟能有多大。”
我每每和她聊完天走出办公室,总恍惚自己仍在校园中,一直在学习和检讨。我爸总说我的成熟度不像30岁的人,像20岁。我说我20岁的时候装成熟,现在装幼稚也是为了要平衡。
其实成熟与否,不在于你的穿着、打扮,甚至也不在于谈吐。而在于你周围的这些朋友如何理解“成熟”这个概念。如果你能把自己当成团队一员,算你成熟。如果你敢承担责任,算你成熟。如果你为了大家可以扮丑、放下面子、拉下身段,算你成熟。成熟不是引经据典,不是人脉广阔,不是谈吐得体,如果要算,算大方就好。
《谁的青春不迷茫》,25天加印到了40万册。有记者老师问:“所以,现在的你是不是就不迷茫了?”
我的回答是:“以前迷茫,是觉得四周与前方太黑暗。现在迷茫,却知道皮肤上有温度,雾中有阳光。”
对于《谁的青春不迷茫》这本书,有人写了很长很长的微博分享感受,有人拍了照表示感谢,当然也有人略感失望,认为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有人说,这是十年的对比,每个字、每句话都有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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