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棱棹不知道有多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她那样的要求。
头埋在她的颈窝,泪水,浸湿了她的肌肤,许久,帝棱棹才扯着被子,将两人盖好!
拥着她,这一夜,帝棱棹觉得自己睡的格外的香甜。
等傅酒酒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大亮,翻得从地上爬起来,脖子居然不痛,奇怪了?
宫女都在各自打扫着宫殿,一位上前,恭敬的对着傅酒酒,“傅姑娘,皇上吩咐,等你用完膳,就要去御书房伺候!”
“哦!好!我知道了!”
......
“皇上——”
帝棱棹头都不抬,傅酒酒赶紧凑到了承德哪里,胳膊挨着承德,推了推他,“我......是不是来迟了?”
看着两人挨的那么近,帝棱棹心里就不舒服,明知道承德是太监也不可以。
“太监和宫女什么时候可以挨那么近了?”帝棱棹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
承德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傅酒酒倒是愣神,随后跟着承德跪下。
承德那叫一个心里苦呀?这是皇上的心头宝,自己碰不得呀!这祖宗也是的,来碰自己,“皇上!饶命呀!”
傅酒酒低头,不就是挨了承德一下,至于吗?
“奴婢知错!”话语中,就没有一点知错的态度。
一个时辰过去了,傅酒酒觉得自己的膝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个死东西,要是自己权力比他大,一定削了他。
承德脑门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落,这要是自己的小命就那么没了,好冤枉呀!
傅酒酒亲眼见证了那汗水滴落的痕迹,不由笑了,这承德的胆子,比自己还要小。
其实在将军府,傅酒酒还是很淘气的,性格也活泼,可是这偌大的皇宫,自己不得不稳重一点,一个小女孩,心里是害怕的,不过到现在,倒是不怎么怕帝棱棹了。
“好看吗?”阴森森的一句话,直对傅酒酒。
“皇上!承德吓得要晕过去了!”傅酒酒直接抬头与帝棱棹对视。
帝棱棹心里那个恨呀!这个女人就不能长点脑子吗?
“承德!起来吧!”
“是!谢皇上!”
“那奴婢那?”傅酒酒看向帝棱棹,大眼睛闪闪的,帝棱棹直接移开了眼睛。
“傅酒酒,你胆子大的很吗?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命人将你拖出去杖打50大板。”
“奴婢信!奴婢知错!”跪在地上,就更直接,直接双手也摁在地上,哪里是跪着,简直就是坐在地上。
帝棱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不说。
“皇兄——”帝棱绝无所顾忌的就往内殿走,错愕的看着地上的傅酒酒,再看看帝棱棹,“皇兄,你们这是闹什么?”
傅酒酒知道轻重,直起身子,跪的好好的。
“没什么?你找朕什么事情?”
说起这个帝棱绝跪在地上,“皇上——听说你将母后送到了合兴寺去,那里高山寒冷,生活贫苦,还请皇上收回成命,让母后回来!”
“她也是朕的母后,你觉得朕,会那么狠心,这都是母后自己的意思,岂是朕能左右的!”
“可是据臣弟了解,母后她......”
“母后自己要去给父皇祈福,你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没有!”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恰巧被跪在地上的傅酒酒看见,这——
顿时傅酒酒身子打着寒颤,果然,父亲说的是,这帝王家,没有亲情可言,背后都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