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主身体没有大碍,加上吃了补药,现在就是需要把虚汗排除即可,臣现在就去煎药,喝下药,再多盖点被子,虚汗一出,人就没事了!”以为没有大事,太医心中松了一口气。
“那还不快去!”
哪里知道,皇上还是发威,太医连滚带爬的出去,“是是是!”
承德上前,“皇上?您这是在哪里找到的傅姑娘!”
“帝棱渊的手里!”手紧抓傅酒酒的手,跌坐在塌下,守着她。
“那,是齐北王?掳走了傅姑娘吗?”想着,这齐北王,动了皇上最心爱的人,后果真的是......不敢想。
“不是!等向南回来再说,你出去,给朕去看看煎的药!”
“是!”承德退出去!
“冷......冷......冷......”傅酒酒不安的动着,帝棱棹俯身上前,问着,“哪里冷?哪里冷?”掖好被子,将她包裹的更加的严实。
“不冷了,不冷了,一会儿就不冷了!”安抚着她的情绪。
睡梦中的傅酒酒,紧抓着他的手臂,“洛寒!冷,洛寒,酒酒冷!酒酒冷......”
这一刻,帝棱棹高傲的心,被伤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都不过她的一句话而已,凄然的闭上了眼睛,他真的想要逃离这里,心弦轻颤,“不冷!我在!不冷了!”倾身哄着她。
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亲吻着......
“洛寒哥哥!”无意识的抓紧了帝棱棹的手。
帝棱棹苦笑着,自己需要代替另一个人,才可以得到她的爱,卑微如此,可是还是放不下手。
“酒酒!你可知,白洛寒,不配和你在一起,我会帮你找到一个爱你一世的男子!可那男子,终究不会是我自己!”苦涩的泪流着。
“皇上!药来了!”承德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冲进来,就发现,皇上居然在偷偷吻着傅酒酒,这下承德是以最快的速度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上前,“皇上,药——”
帝棱棹直起身子,瞪了一眼承德,从他的手中接过药,你出去守着!
.....
帝棱棹趴在她的塌边,紧握着她的手,看了一夜她的容颜,听了一夜,她叫喊着白洛寒。
可知,这一夜,帝棱棹活生生的呕血,执手而苦笑,他的真的那么好!
值得你喊了一夜他的名字,你至于我何地!
第二日一早,帝棱棹掀开帘子出来,嘴唇苍白如灰,几步路下来。
“皇上——”
颤微的还是承德接住了,跟随了他这些年,皇上这深受打击的模样,真的难见,一眼瞥见帐篷,这傅姑娘做了什么事情,让皇上硬生生的变成了这般模样。
“没事!”推开承德,眼底一点光芒都没有,他所有的希望都消磨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帝棱棹仰天大笑,每一声笑的,让人听了满心的疼痛,皇上这是受了什么打击,难道......难道傅姑娘没了?
承德大惊,这要是傅姑娘死了,皇上还不得,站在一旁,陪着皇上疯癫,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