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酒站起身,前往御花园。
站在不远处,看到的就是帝棱棹挥舞着剑,行云流水般,剑光四射,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宣泄情绪,每一次出剑都狠戾。
皇上心情不好,又不想去别处,只能在这里发泄发泄情绪了,承德对傅酒酒是怨念颇多,凭什么呀!
就凭皇上还要委屈了,让娘娘心里好受,娘娘真的很过分。
嗖嗖——
花海上空,旋转着叶子,飞扬着,好一场美不胜收的画面。
傅酒酒不自觉的鼓起了掌,听到动静的帝棱棹,猛地回头,瞧见了满脸欢喜的她,立马收了剑,站稳,脚步急匆匆的就往傅酒酒跟去去。
承德撇嘴,皇上,你要不要这么积极,人命的跟在后面。
“你来了?”刚想身后去牵她的手,落在半空,就自主的收回,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是找我有事?”小心翼翼的神情,看在傅酒酒的眼里,不禁有些心疼和愧疚。
他是皇帝,其实他不必这样对待自己。
“没有,就是想来看看这片花。”微笑的迎上帝棱棹的目光。
她从来都不肯穿那繁杂的宫服,每每穿的都很淡雅素净,头上的首饰也简单的很,帝棱棹愣神,那不是上次他们出宫的时候他给她买的吗?她戴在头上了。
傅酒酒眼睛往上瞄,头上总共就那么一个首饰,竟然有些局促,“这根钗子,挺好看的。”
言语间,都不敢直视帝棱棹,左右相盼。
心中的不舒适,到了现在,也释然,淡淡的笑着,“好看,我也觉得,你戴着挺美的。”
帝棱棹望着身后的一群人,“冬琴,紫玲,去,找两个花篮子来。”
“是,皇上。”身子后移,转身离去。
“要花篮做什么?”傅酒酒不解。
“你不是喜欢用花瓣来做些什么嘛!”
这确实是她的习惯,可是想起这花,是自己10岁那年就种下的,满头的疑惑,偷瞄着他,他不会真的在自己小小年纪就开始喜欢上了自己吧!
那他是恋童癖,想起这种可能,傅酒酒嘴角一扬,笑着出声,自己都没有发觉。
帝棱棹侧脸就看到她笑的欢快,手还是不由的搭在她的肩膀上,搂着人,“笑什么那?”
“没......没什么。”
回答的支支吾吾,一看就有问题,可是她不想说,自己也不好强求。
紫玲和冬琴的花篮来了,帝棱棹终于如愿的手牵着手,带着她入了花海。
傅酒酒采着可以制作糕点的花瓣,心情愉悦。
而帝棱棹,粗手粗脚的,他那点心思,他可是准备给她洗澡用的,到时候洗的香喷喷的,那画面,帝棱棹想起就燥火焚身。
傅酒酒一个不注意,帝棱棹从后面抱住了傅酒酒,下巴枕在她的肩头,双手紧抱住她的婀娜细腰,“酒酒~”软绵绵的一声,听得傅酒酒身子僵直。
他这是要做什么?
“酒酒!”
“嗯!”傅酒酒温声细语的点点头,“皇上,你,想做什么。”回过头,与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