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狗腿的上前,“皇上,您有什么事情,您说,奴才去帮您去做?”
能领皇上这般为难的人,天下也怕只有这皇后娘娘了。
帝棱棹停住脚步,视线落在承德那殷勤的脸上,嫌弃的说道,“你一个太监,懂什么,一边去。”
坐在椅子上,为难着,一声狂吼,“向南——”
“属下在——”
一个黑影在承德眼前闪过,跪在地上,吓了他一跳,向南那次出场不是吓死人不偿命。
“你去妓院,给朕抓一个姑娘回来。”
“这——”
向南跪在地上为难着,还有承德,也不解,疑惑着,皇上这是做什么?
承德急忙跪地劝到,“皇上,你三思呀!那,妓院里的女子都不干净。”
帝棱棹烦死了承德一天天唠唠叨叨,吼着向南,“还不去。”
怒视着承德,“承德你这嘴巴要不要去拿针给你缝上。”冷呵着。
不要,不要,承德捂住自己的嘴巴,无辜的望着帝棱棹,一个劲的摇头。
帝棱棹烦躁的看都不看承德一眼。
。。。。。。
花枝招展,满身浓郁的香味的女子,丢在了帝棱棹的身前,熏着帝棱棹,捂着嘴鼻,“向南你找的什么女人。”
站起来,往后退着。
向南扯掉了女子口中的布,跪下,“皇上,这是帝都最大的妓院里的头牌。”
皇上——
女子从刚刚的惶恐变得是又惊又喜,抬头望着那俊美的男子,他就是皇上,抓自己来,做什么,难道......
帝棱棹嫌弃的吼着承德,“出去,大门口守着。”
向南瞬间消失了。
这下只剩下女子和帝棱棹。
帝棱棹很是嫌弃的问道,“你叫什么?”
女子跪的端正,言语间掩盖不住的风尘味,“回皇上,民女叫柳儿。”
两只膝盖就不由的往前蹭着,往帝棱棹的方向去,大胆的魅惑着帝棱棹,“皇上,您找民女来是不是想要做些什么,您放心,民女能让皇上欲罢不能。”
唰——
亮晃晃的剑,直指柳儿的胸口,要不是她有用,现在她就人头落地了,“果然,就是**,掩藏不住的狐媚子味。”厌恶的说道。
柳儿愣怔,不解之后,惊慌的跪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帝棱棹这才收起剑,坐在椅子上,慵懒的俯视着她,“看来伺候男人,伺候的挺多。”蔑视的问着。
柳儿微微颤着身子,“回......回皇上,是!”
一声的冷汗,刚刚那冷冽的气息,让她瞬间就清醒,皇上这样的人不是她能冒犯的,更不是可以肖想的。
“那朕问你,女人第一次,说疼,不让进去,你可有办法。”冷着一张脸,问的坦然,可是还是依稀可见帝棱棹耳根红了。
要不是书里也没有记载,他哪里需要这个**来回答。
终于**松了一口气,明白,皇上这是和宫里的娘娘,不对呀!这是哪位娘娘能得到皇上如此恩宠。
“磨磨唧唧做什么,这个还要想,快说——”
他哪里有那么多的耐心来跟她磨蹭。
“回皇上,这是您没有顾忌娘娘的感受,您首先要......”
听完一系列话之后,帝棱棹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