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女色的他,一再当着那女人的面有了其他的想法,靳韶琛脸上的铁青之色又隐隐有了加重的迹象,连车厢内的气压也跟着陡然降低了好几度。
布加迪威龙在紫金阁的私人停车场停了下来,紫金阁是祁默名下的产业,这家空中旋转餐厅是以地道的各色小吃出名。
他记得高峰曾经无意间提过,身边的吃货朋友对紫金阁都情有独钟。
靳韶琛正要开口叫“下车”,却发现座位上的一大一小相互抱着睡着了,念白整个人埋在沈安诺的胸前睡得憨态可掬。
沈安诺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嘴角都流口水了,还砸吧了两下嘴巴,一定是梦到什么好吃的东西了。
真脏,只知道吃吃吃,迟早肥死她,可她的身材,纤浓有度,该有料的地方,并不显小。
靳韶琛不知不觉间,眸光深沉地停留在沈安诺的胸前,他嘴角抿了抿,念白的右脸轮廓正好压在了她的左胸部位,压得略微变形。
当他意识到举动的时候,已经把念白从她的身上整个扒了下来,念白也悠悠转醒,右脸的脸颊上还有压过的痕迹。
靳韶琛复杂地盯着念白右脸上的红印,心里划过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爸爸,到家了吗?”
念白发现自己躺在爸爸的怀抱里,挣扎着要下来,小家伙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眸,打了个哈欠,鼓着腮帮子问。
靳韶琛的舌尖滑动了两下,一本正经地答道,“没有到家,到了紫金阁,吃完中饭,要是困的话就回去,不困的话下午再在外面玩会,晚上吃了饭再回去。”
言下之意,透露的是今天都是在外面吃饭。
念白虽然是想要吃妈妈做的饭菜,可看妈妈跟死猪一般睡得很熟,又不忍心叫醒妈妈了,心里只想着让她多睡会儿。
他右手的食指举到潋滟的小嘴边,轻轻“嘘”了一下,示意爸爸讲话轻点,离得距离远点。
想到儿子体贴的举动,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而不是自己,靳韶琛在心塞的同时,还是伸手把车门给关上了。
昨晚这女人熬夜熬到很晚,肯定撑不下去了,只是睡得也太死了点吧,而且睡相太丑了。
“爸爸,妈妈上班是不是很累啊?”
念白苦恼着一张小脸,有些纠结地问。
靳韶琛:“……”儿子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他从来没听到儿子问过他一句累不累,沈安诺完全把他儿子的心给勾走了。
还有,他身为靳氏的掌舵人,平日里忙起来经常连喝杯水的时间都没要,沈安诺再忙,能有他忙吗?何况她才进公司上了一天的班,儿子就为她心疼起来了。
若不是清楚沈安诺只是给念白做了几顿便饭,他真怀疑这女人在他所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念白下了蛊,让他一颗心没有理由完全偏向了她。
“我不知道。”
“爸爸,以轩的妈妈都不用上班的,他爸爸养着她妈妈的,大家同是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区别对待妈妈呢?”
靳韶琛:“…….”他怎么区别对待沈安诺这个罪不可赦的女人了?
他就是对她惩罚的方式太轻了,导致她都快爬到他头上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