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儿,你别哭了,我不是说过了么,叫你别哭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李策鼻子一酸,怀中的女人刺痛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何况还是个大美女。可他是个男人,他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又送了回去。
“嗯,嗯,奴家不哭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仙儿破涕为笑柔声说道。
“二牛,我已经没事了,仙儿身体不好,你先陪仙儿回去吧,陈经略使想让我去一趟军营,你们先回家吧,我没事的。”李策对二牛说道。
“陈经略使?就是咱这真定府最大的官?”二牛吃惊地问道。
“嗯,应该就是他了”李策看着他瞪大的牛眼,笑笑点了点头。
“你怎么会认识他?”
“此事说来话长,等我回家再详细跟你说,简言之,我帮过他的忙,所以我此去他定不会为难我,你们就先回吧,这边风大,我怕仙儿大惊大喜之下身体会扛不住。”
“嗯,好吧,那你自己小心,奴家回家等你。”于仙儿摸摸李策的脸,爱惜得说道。
这时宋金刚也走过来说道:“你们莫要担心,陈大人是要我来接李先生前去喝酒叙旧的,放心吧,现在已经没事了。”
“多谢将军搭救,今日多亏将军了,奴家这里谢过了”。于仙儿满脸感激说着,一边矮身施礼。
“哈哈,无妨,无妨,真正说起来,该是我们谢李先生才是啊,若是没有你相公,咱们真定城早就破了,说不定我们今日都成了辽人的刀下亡魂了呢。”宋金刚一脸敬佩得看着李策说道。
于仙儿脸一红,偷偷看看李策,李策只是笑笑,也没有解释什么,于仙儿瞧了满心的欢喜。
几人倒客气起来了,似乎忘记了这是在刑场,坐在桌后的郭县令,此时气得肺都要炸了,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劫法场,这还不算,劫完了竟还目中无人得在这聊起了家常,是可忍孰不可忍!
郭权耀阴沉着脸,几人对他的视若无睹,令他极为着恼,他气急败坏地猛拍桌子喊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扰乱法场!不要命了吗?众衙役给我拿下!”
郭权耀自己气急败坏地在那跳脚大骂,一众衙役互相看看,推攘着却无人敢上前拿人。刚才宋金刚露了一手飞铜棍的绝技,众衙役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刽子手手中的钢刀尚不能抵挡一下,自己的头若是挨上那么一下那还有命吗?
郭权耀一看衙役们吓得那熊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一看围观百姓对自己指指点点,不由暴跳如雷地嘶吼道:“谁不上,回头老子立马就罢免了他!俸禄也甭想了!都给我滚蛋回家!”
众衙役们一听,再不上前饭碗就不保了,这才凑成一堆试探着往前围拢。
宋金刚一见,左脚横跨一步,猛地一震盔甲,双手负在背后,仰天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就好像看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一样,众衙役一看宋金刚这幅样子,面面相觑,这黑厮是怎么了,难道是突然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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