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力。
“既然对方并无恶意,因此属下便擅作主张赠银于此人,山水总有相逢时,也算与这楚云结了个善缘……”
“嗯,周鸿你做得很对。”听了这一席话,俊雅少年默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吩咐道,“沈勇,王贵,你二人先去招呼赌坊里的客人吧。”
“是!”
待二人退出房间,俊雅少年这才开口:“你此举,我看并不只是为了结下善缘,对么?”
“坊主英明!此人是个难得的人才,若是能够为我们所用,那么将来在这南平府的地界上,我们大兴赌坊将会立于不败之地!”
“老主人留下的这份产业,因三家赌坊排挤的已经不复当年辉煌,因此属下认为该吸纳人才,如此才会有转机的可能……”
周红的一席话,让俊雅少年陷入了沉默。
沉吟良久之后,白皙的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周叔,你说的这些问题,我又何尝不知。我的苦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属下明白。”
“你说的这个人,虽然身份没有可疑之处,但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为何三日前的拙劣之辈,如今却成了你们口中深不可测之人?”
“这个……属下也是疑惑不解,但今日属下所见所闻,也皆是事实。”
周鸿对于这个问题也是心存疑惑,从王贵以及赌坊伙计们的调查中,楚云不仅是一个手段低劣的赌徒,而且还是一个十足的市井败类。
可是他今日所见的楚云,却让他有了气度不凡的感觉。
“周叔的眼光自然是错不了,这样吧,你寻个空闲时间,去探一探此人的意愿。”
“是!”
……
大兴赌坊的高层在谈论楚云,而楚云则是火急火燎的赶着回家。
回到家时,已经接近晌午。
楚云在永泰钱庄兑换了交子后,便一路加快脚程赶回来,虽然他临出门的时候留下了字条,但是他仍旧不想母亲柳氏担心。
“娘,我回来了!”
楚云兴匆匆的推门而入,手里还拎着一吊肥瘦参半的猪肉。
踏进小院,楚云就看到母亲柳氏正准备出门,心知自己紧赶慢赶总算回来的及时。
柳氏一瞧见儿子回来了,急忙迎了上去,关切地打量着儿子:“云儿,你可回来了,为娘正打算出门寻你,你身子还没痊愈,这不声不响的出门,可是让为娘担心死了!”
“娘,我是出去……”
楚云话说了一半,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直接跪在了柳氏的面前。
“云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
“我去了大兴赌坊还赌债,娘亲再不用为孩儿的债务劳心了,这是孩儿最后一次了……娘,娘您怎么了……”
忽见柳氏趔趄身斜就要栽倒,楚云急忙站起身来掺扶:“娘,你不要吓孩儿,我真的是最后一次!”
楚云话说到最后自己都急了,他就知道自己说出去赌场赌博的事,母亲柳氏定会生他的气,可是他没有想到母亲柳氏会气成这样。
“你!……你竟然还去……”
柳氏气得脸色煞白,扬起手掌就要掌掴楚云,可是最后仍旧没有舍得打下去,反而气哭了自己,“都说慈母多败儿,都是做娘的错!娘的错!”
“娘,我真的是最后一次,您要相信我啊!”
“最后一次,这么多年你说了多少最后一次?哪一次说完之后,又不是一个新的开始!?”
“我……”
柳氏的质问,让楚云顿时哑口无言,显然在他的记忆里还真是这样。
两世为人都是赌徒,自然深知这种赌徒上瘾的心理,到了极致就跟吸毒没有什么区别,所谓的承诺又有几分可信?
见楚云哑口无言,柳氏似乎万般委屈在心头,她不知为何突然站了起来。
顺手拿起墙角边的荆条,对着楚云的后背就是狠心一抽:“你这不孝子,这么多年不听规劝,明明知道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们母子,你却一点都不争气!”
“娘家人落井下石、弃如敝履,丈夫离奇暴毙、客死异乡,生了个儿子还是个逆子,我柳月娥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今日我非要打死你这个逆子!”
柳月娥状若疯癫地泪流满面,手中的荆条不停地抽打着楚云的后背。
(说两句,关于钱庄这个机构,百度上说是始于明朝,可是我却见过出土大宋钱庄字样的铜钱,所以别跟我较真历史,我说的是故事,故事,故事,架空、架空,架空,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我知道小姐宋代指的是妓女,公子指的是贵族,大人指的是父母高堂,姑娘指的是长辈姑妈,还有什么老爷、夫君等等都不能乱用……
但是我想说,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顺应潮流才是正途,非要写的大众不理解才算考究?卧槽了,那你把《水浒传》删改一下。
你把古代对话改成闽南语多好,据说那才是真正的国语。我们现在的所谓国语,是满语、汉语与日语之间的杂·交,砖家你得瑟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