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夜歌,发现自家主子沉默的怪异了。“那个,主子啊,你还说楼姑娘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啊?她还没有出阁,哪里来的孩子?而且,听楼姑娘那意思,那还是还是三皇子的,可为什么孩子还能复活?更何况,楼姑娘和三皇子也就是这几个月才开始接触,我敢保证他们以前连见都没有见过。”
凤夜歌脸上的神情更加奇怪了,他眉头皱得紧紧的,许久,才低沉着声音道:“这些话,你还和谁说过?”
“没、谁也没说过。”毕竟这事太匪夷所思了,他和人说,也会被当成神经病的。
“嗯,从现在开始,把这些全部都忘记掉,还有,谁也不许再提起。”凤夜歌眼底的神情太过凝重,凤十一香了香口水,乖乖点头。凤夜歌这才摆摆手,“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再问你。”
“……是。”凤十一摸摸头,想了想,爷这意思应该是没信吧,也是了,自己那晚肯定是晕乎了才会产生幻觉听到这些,一定是!
凤十一离开之后许久凤夜歌都没有动上一动,只是黑漆漆的眸仁里黑得让人像是枯井,不经意就能把人给吸进去一般,长长的睫毛突然轻轻一敛,遮住了眼底一种难以想象的猜测。
蓦然站起身,凤夜歌换了衣服就去了地下黑市。
离渊前一晚刚接了个生意整夜未睡,突然在密室里看到凤夜歌,眨了好几次眼,才反应过来,“诶我说,你……昨天不是回去了吗?这是又心情抑郁了?”
“我现在心情很好。”
“是……吗?”离渊拉长了声音很怀疑,毕竟一连几天泡在他这里喝的昏天黑地的到底是谁啊?
“有件事想和你讨教一二。”撩起长袍的下摆,凤夜歌坐在了离渊的对面,一双凤眸凝重得让离渊也忍不住收起了原本的吊儿郎当,“喂发生了什么吗?你这样突然盯着人看,怪毛骨悚然的。”
凤夜歌抿了唇,许久,才慢慢开口,把凤十一和他说的那些,重新又说了一变。等说完了,才敛下眉眼不去看离渊已经彻底被镇住的表情,离渊半天才使劲眨了一下眼,“你……确定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嗯。”凤夜歌端起面前的杯盏,指腹摩挲了一下杯子的边缘,“你对这件事怎么想?”
离渊再眨了一下桃花眼,突然嘴角邪肆的一扬,“你问我意见啊?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和你说了啊,我忘了是谁说过的了,说是有一个巫族的部落,他们那里的人曾经有的带着极深的怨念死去之后,能重新回到怨念开始的最初,再次复活。那个,先说好了,只是听说过,也许只是传言呢。”
只是离渊的话落下许久,凤夜歌都没有说话。
凤夜歌沉思很久,他脑海里想到了楼轻舞以前种种的奇特之处,她似乎对很多事情都很清楚,总比别人早一步知晓,而且,她的很多行为不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