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夜歌倒吸了一口凉气,紧绷的神经几乎要崩断。
小心翼翼的抬起楼轻舞的手臂想要挪开下床,只是楼轻舞搂得实在是紧,凤夜歌怕再多加深力道就会惊醒她。可身体热得像是蒸炉,身体相触的地方更是挑战他的耐力,更何况,身旁躺着的女子又是他心心念念的,这简直是比杀了他都痛苦。
他无奈地用手撑住了额头,慢慢念起了清心咒,默念着再熬三个时辰就好,再有三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只是在他的手松开的刹那,楼轻舞慢慢掀开了眼皮,一双乌漆漆的眼珠在夜色里睨着凤夜歌嘴边的无奈,眸仁里有复杂一晃而过。更多的,却是心动。她下得分量她自己清楚,如果是普通的成年男子早已化身为兽,可偏偏师兄到现在还在忍。
她很清楚这是因为他尊重她,不想逼迫她,即使他平日里再动作亲昵,却拿捏着分寸,知道她什么能接受什么不应该。他知道她心里有梗,她过不去,他就不点出来,默默陪着她,如果她一直说不,想必他也会一直不说。可这样的师兄,她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把他推出去呢?这样有担当有责任的人,才最有资格当她孩子的父亲啊。
她知道自己如果开口要求,师兄定然不会拒绝,可偏偏她又有她的骄傲与矜持。
所以,才用了这种方法告诉师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药效发作这么久,师兄竟然还没有发现?或者是因为是自己,所以他根本不会怀疑自己会给他下药吧?
耳边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让楼轻舞歉意地垂下头,轻叹一声。
虽然很轻,凤夜歌还是听到了,楼轻舞明显感觉到他身体蹙然一僵,甚至呼吸乱了不少,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喑哑不已:“你……醒了?”
“……嗯。”楼轻舞闷闷应了声。
“那个……我只是……”凤夜歌俊脸一红,这种情况被发现,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可偏偏……只是凤夜歌这种想法却在看到楼轻舞抬起头时极为清醒的眸仁时,愣了一下,随即暗了一下自己的脉搏,凤眸里怔愣了很久,片许才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轻轻倒在了床榻上,无奈道:“轻舞啊,师兄还不至于不……”他用手遮了一下眼,无奈地摇摇头。
楼轻舞轻咬了一下唇,莫名松开了手,转过身背对着他。
瓮声瓮气道:“解药在衣柜下方第二格的那套衣服下。”
凤夜歌愣了一下,放下手侧过身,就看到正背对着他的某人,眸仁里浮现更加无奈的笑,用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肩膀:“这药配起来很不容易吧?”无色无味到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分毫,足以相见废了多少心思。
楼轻舞在黑暗中瞪圆了眼:“……”
凤夜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再次戳了戳她的肩膀:“既然下了就这么解了不浪费?嗯?”
楼轻舞干脆捂住了耳朵,突然有些后悔了,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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