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可以轮流睡觉,来补充自己的体力。
万立凯一边用高倍数望远镜观查地形,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着:“目标附近没有重火力,没有永久或半永久防御工事。在a区有一条可以直接通行机动车辆的公路,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提供掩护的屏障,任何人跑到那里,都会百分之百成为我们的枪下游魂;在b区纵深地带,有一条大约五尺宽,两尺深的小河……报告,发现异常目标!”
赵剑平迅速调转枪口,在b区纵深地带,寻找异常目标,当赵剑平的枪口,从那一条犹如练带般清澈的河面上掠过,终于捕捉到万立凯报告的异常目标时,就连赵剑平这样一位资深狙击手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在那条五尺多宽,几乎没有受到工业污染,仍保留了自然与纯真的小河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在那里洗澡。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了别人偷窥的目标,当她从那条仅仅两尺多深的小河里站起来,带着浠浠沥沥的水珠,将自己的双臂大大张开,任由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与阳光中时,那丰满的胸膛,和欧洲人特有的奶油般的皮肤,和天边那一抹艳红色的火烧云混合在一起,瞬间就映亮了她周围的世界。
到现在还没有和女孩子发生过一次超友谊负距离关系的万立凯,大大方方的打了一声色狼式的口哨,而已经结过两次婚,按理说早已经是“身经百战”的大师兄赵剑平,却发出一声尴尬的干咳。
赵剑平调回自己的枪口,低声道:“她没有携带武器,不必列入异常目标范畴。”
观查完村庄外的地形,并为自己和赵剑平制定出三套撤退计划后,万立凯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小山村上。在这座本来应该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竟然大模大样,唯恐别人不知道它与众不同似的,坚起了一个足足有五十多米高,用纯钢架制成的信号收发塔,一些安装在上面的小型雷达设备,更在不停的转动。在这座信号发射塔的周围,一些荷枪实弹的,很可能是追随着“圣教”教主,来到这里的中国藉武装份子,在整个小山村中游动警戒。
只看了几眼,万立凯就皱起了眉头,因为按理来说,这些“圣教”教徒们,跑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他们是陌生人,就算是有人引荐,顶多也是客人的身份。他们在这里,又是建信号收发塔,又是组建武装力量,可是那些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村民,看到这些全幅武装的“军人”,竟然还能脸带笑容,甚至是向他们举手示意。
难道那些“圣教”的大神大仙们,已经把整个小山村的村民都成功的洗脑了?
就在这个时候,连接这个小山村的公路上,扬起了一片尘土,一辆卡车颠簸着驶进了这个小山村。几名武装份子,将车里一箱箱可能是罐头之类食品,从车厢里搬出来。而那些闻风而动的村民,已经老老实实的在这辆卡车前面,排成了一条长龙。
摆明了就是在等着领取“救济物资”,看到这里,万立凯和赵剑平不由相视一笑,别说这些“圣教”的大神大仙们,真没有白在中国吃了三十年米饭,跑到国外之后,别的装神弄鬼造谣惑众的伎俩不知道有没有进化,这用物质收买人心,营造出一个坚固大后方的本事,倒是长进了不少。
而且无论是战侠歌、凌雁珊还是万立凯,都必须承认,那些大神大仙中间,的确有几个拥有战略眼光的人才。
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正好夹在两个经常因为边境磨擦小国家中间,再加上这里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矿产和物资,又匪祸横行,每年都需要投入相当的警力成本来保障一方平方。到了最后,这片上千平方公里的荒芜土地,就成了妈妈不爱爸爸不要的三不管战争缓冲地带。
在这里组建军队,只要能保一方平方,就能获得当地居民的支持。这些被大山封闭了视野的村民,只会看中眼前的利益,安装可以直接和卫星进行联络的信号收发塔这种行为,有什么后果,对他们来说只是未来才会发生的事情。至于那两个小国家,只要这支武装力量没有强大的让他们心生警惕,他们就不会冒着引发两个国家再次战争的危险,进行围剿。
换句话来说,“圣教”的大神大仙们,只要有充足的资金不断收买廉价的人心,就是这片土地上的真正主人!而中国,面对从这片土地上通过卫星频道发起的攻击,却因为在国际舞台上受到的钳制,无法在正面对他们进行有力的还击。
赵剑平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把它递给万立凯,低声问道:“你看这些敌人怎么样?”
万立凯狠狠咬了一口巧克力,答道:“我看他们绝大部分人,在中国只怕连枪都没有摸过。这样一群外行人聚在一起,就是靠人多来壮胆,就算让他们拿着手里的武器到山上去打猎,只怕连兔子也打不到一只。战斗一开始,枪声一响,天知道有多少人还有力气拿起手中的枪!”
……
凌晨两点三十分,是一个正常人睡意最浓,身体反应最迟钝的时候。对于特种部队来说,这是对目标发起突袭的黄金时间。那些在村庄周围,根本没有接受过真正军事训练,顶多知道如何射击,如何更换弹匣的武装份子也忍不住打起了磕睡。
虎牙格斗军刀从后脑勺斜斜刺入这些武装份子的头颅,这些在睡眼迷离中,突然遭遇致命攻击的武装份子,还没有来得及挣扎,握着虎牙格斗军刀的大手就用力一扭,整柄虎牙格斗军刀随之在他们的头颅里毫无花巧的进行了一次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小脑、脑干、大脑连带运动反射神经在零点五秒钟内,就被搅成一团浆糊的武装份子,张大了嘴巴,就像是一个被人倒空的麻袋般,顺着身后有力的手臂,软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