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性的东西,而且最初的时候,秦焱熠也没见到上面的东西在发光,只是看到上面有些空荡荡的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是触动了什么,还是因为这个东西是间歇性的?
秦焱熠不知道。
但是秦焱熠也没有莽撞的上前去拿。而是身后在两边的书架上拿了两本书,然后又坐了回去,然后慢慢的翻阅。
偶尔秦焱熠抬头,那东西依然在微微的发光,每次抬头都是同样的光亮,不刺眼,却也有些让人无法直视的微光。
元贞大师定的是直通的机票,他的手中有各国的通行证,所以来去无阻,也不用担心盘查问题,所以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回到了孟加拉。
不过元贞大师并没有着急去见那个女子。
“师父。”庙宇里的主持知道元贞回来,自然是要去问安的。
“这几日那公主住在这里可有什么不满?”元贞大师坐在蒲团上,拨动手里的佛珠。
“不满倒是没有,相反的,似乎还很是适应,虽然不过四五日,但是每天的早课都会和弟子们一起,下去会和那些居士们一起说佛道,晚上的晚课也会来,反倒是她那个儿子,煞气甚重。”
“那孩子出生带着煞气,在这佛门重地好好的洗礼一番也是一种修行。”
“这公主与我佛……?”那弟子并没有看透。
“这人的命格怪异,实难定义,与我佛有缘,却红尘未了缘。”元贞叹气,这沐晴朗倒也是个奇葩一般的存在,自己并不能看出什么。
重要的还是沐晴后来生的那儿子,生命力实在是顽强的可怕,而且隐隐已经超出了命运的轮回,若非是沐晴朗的存在强行压制了,这孩子残暴的一面会肆意的外泄,而不是如今这般安静。
并不是被人称作大师,就真的可以掌控这世间的一切,有太多霸道的人超乎你的想象。
虽然作为大师的弟子,但是对于这种本领是要靠天分的,所以也并不是很能理解大师这话语中的意思,只是复合的点头。
元贞轻笑摇头,自己这傻徒弟,虽然天分不算高,但是贵在一颗赤子之心。
沐晴朗并不知道元贞已经回来了,像前几日一样的每天早上去听早课,然后和沐宇轩晨练,翻阅经文,甚至找人借了笔墨纸砚,开始练习毛笔字,然后抄写经文。
沐宇轩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找不到劝阻的理由,妈妈显然已经乐不思蜀。
沐宇轩趴在桌子边上,看着沐晴朗很是认真的提笔然后抄写,偶尔还会念念有词,着了魔一样的。
沐宇轩郁闷的皱皱眉,嘟嘟嘴,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是自己做事情太过老成,所以妈妈格外的放心了是吗?
沐宇轩想,秦宇峰和自己也没差,一样的很没存在感,真是唯一恐怕就是妈妈对秦宇峰的愧疚比对自己的会多一点的吧?
只是沐宇轩实在是做不出同龄孩子那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做到如今这般放开自己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挑战了,还要耍幼稚?
自认是做不到的。
沐晴朗仿佛真的感受不到沐宇轩是个孩子一般的存在,“轩轩,你给我磨墨吧。”
沐晴朗忙着自己手下的事情,很是认真的开口,仿佛沐宇轩坐在这里就是为了做小书童的。
“妈妈,你这是虐待儿童。”虽然嘴上抱怨,但是手上已经开始行动了。
沐晴朗点头,“这种打磨性子的事情你真的应该多学学的,不要每天跟个小老头一样,应该学点不一样的情趣,不然以后芽芽和你过得多无聊。”
沐晴朗有时候真的没办法将沐宇轩当做一个年少的孩子,他一个人偷偷成长的太快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全都知道了。
沐晴朗知道,除了遗传基因之外,更多的还和家庭有关。
从一出生的时候沐宇轩就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没有一个来自父亲的足够安全感,所以总是试图自己保护自己,然后久而久之就能够独当一面,甚至想要保护自己的母亲了。
秦宇峰也是同样的,从出生就没有一个健全的家庭,然后还有变态的家族基因遗传问题,除了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秦宇峰要做的就是保护自己不受到来自所谓母亲的伤害,所以比起沐宇轩来,秦宇峰的性子看上去就柔和了很多。
但是秦宇峰自己知道,他从来不善良,每一个对自己不好的人,他都无法做到一笑泯恩仇,不去报复就已经是底线了。
所以才会在知道唐苏沫送到折磨之后,非但没有任何的可怜的心思,还会觉得这就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