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定的道理,就是说没有道理。”谣谣不得不这么接了一句。
“不,我可没有这么说。”
“你说,我们讨论这个问题对你有多大的益处?”
“没有现实意义,有历史意义。”
“你这样说,我就不懂了。”谣谣买了一个乖。
“不懂?哈哈。”保林笑了笑。保林想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不懂,装不懂的可能性大些。
谣谣存心,她也是知道,她不能做在表面上,再说保林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是从前,他光杆司一个,现自然是不同了,她要是对他态度若是爱昧,就有破坏人家的家庭嫌疑,她没有必要这么去做。
谣谣摆弄着手机,你听看我这首歌,这是道是男女对唱,她与一个男人唱的《永远把你放在心里》“明知道不能在一起”女的一句。“不知不觉对你着了迷”男的唱一句。“你的魔力无法抗住”女的一句。“早已成了我生命的主题”男的一句。
看上去保林很是认真的欣赏,可是他的心早就回到两年前,他与她一些过往缠绵的往事,他不知道这男人是谁,难道成了保林第二,听着听着,心有了疼痛,谣谣你变了,变得他不认识,仅一年多的时间。他又一想,他也变了,他开始没有结过婚,很想结婚,但不是同周燕结婚。
他想他是不是做一次现在版的拉郎配呢?没有感情的两人凑在一起干什么呢?想到这里,他还是要回去一趟,弄清楚,他的婚姻怎么成了这个样的,他也感谣谣给他听这首歌目的在那里,是不是,他们是不可能的,只能各自将对方放在心里。
歌还在唱,谣谣在算着她当天的进出帐,保林时不时的用眼睛瞟一下,谣谣脸部轮廓分明,洁白光润的皮肤,卵圆形脸,妩媚、清秀、恬静、温柔、和善,让人憧憬。
“好听不?呵呵。”唱声停止,谣谣抬起头,微微向上扬,说了句,又笑了笑。
“好听。”保林机械的回了一句,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谣谣清楚,他不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他最不喜欢那男人与她合唱,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好感,决不想她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但,保林的一句,出乎谣谣意料之外。“那男唱得很到位,不过声有些苍老。”
“哦,那是全民K歌平台老师,要求我与他同唱一首歌。”谣谣这一说,保林明白了,这并不是谣谣与这男人有什么,心里一下子好过多了。
“晚上,在这里吃过饭。”
“不了。要不我请你吧。”
“你来我这,就不用客气了。”
“你还有其他人吗?”
“我侄女,就我们三人。”
谣谣的侄女,保林认识,在他家出租的超市里帮谣谣的,因为是谣谣的侄女,见了面只是打一声招乎,没有过多的言语,他自感比她大一辈,她在他的面前是长辈,长辈就得有长辈的样子,应有长辈的尊严,故些不会在她面前不乱讲话。
谣谣的侄女到来后,她零售这一块没有掉,增加了批发。这个店是零售与批发兼容。
生意比原来生意好,没有好到一倍的分上,付给侄女的工资后,略比过去好些,但人要轻松了不少。
娘俩生活还是绰绰有余,谣谣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只是偶尔想想自己还有遇上一个好男人。
晚饭还是在两前的店里吃,不过换了一个老板,老板看上去年龄不大,对谣谣他们的到来,显得有些过份的热情,也许是做生意人都是这样。
这是保林一进店的感觉,他自己想想也有点好笑,谣谣不是自己的什么人,怎么这样对她的周围的一切都这样过分的敏感,这样不好,就是成了夫妻,也不能这样,夫妻之间应有一定空间。
“坐吧。”谣谣招乎着保林。
“这店换了老板。”
“原来的老板好赌,把这店只得盘给他了,自己又在一处开了一家小一点的店。”
“哦,我说呢,当初这个店生意很好呀,这市口又不错,怎么不做了呢,赌真是个害人的东西。”
“保林你不好这个吧。”谣谣试探着问,看上去是一句随便的问话。
“我呀,不好赌,我好.....”
“有爱好就好,你有那种爱好不错,可给人救急。”谣谣知道保林想开个玩笑,她也索性补上一句。
“人是要一个爱好,不过要有积极向上健康的。”
“这种爱好是要培养的,不积极健康爱好不用学就容易上瘾。”
“其实,不健康的爱好,都是玩身体,自己不珍惜这样的好时代,到了晚年的时候想想你什么都没有,到那时说,我这一生空来世上走一回。”
“人大多数都是这样,不到时后不知道,当你知道了,一切都晚了。”
“对了,你是喝点白的,还是喝点啤的。”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喝茶。”
“那我就喝茶。”
“不行,这次是为你接风洗尘。”
“那真是太客气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朋友一场,情缘没有,情还在。”谣谣这句话一出口,保林眼睛光暗谈了下来。
这话说得太明白了,保林来这原本就是想来看谣谣对他是不是还留有过去的情,若他要是离婚了,是不是还能重修旧好。
没有想到,谣谣将这个口封了。
这时,侄女也过来了。
“我来得正好,还只上一盘菜呀。”
“你以为我们吃好了,不等你呀。”
“姑,不是这个意思,那水龙头坏了,我又换一个,换好了关不住水,我又去问旁边的啊姨,她来一看,她哈哈大笑。”
“她笑什么?”
“我没有用生胶布。”
“你呀,笨死了。”
“姑,人家没有弄过吗?”
“人不是所有的事都要去经历,平时你没有见过水龙头,看到了不去留心。”
“呵呵,姑,我那能同你比呀。”
“怎么不能比,你比我少多少,像你那么大.......”谣谣说漏了嘴,马上刹车了,本想说像你那么大都到嫁人了,一想到这,她的心抽搐一下,这是她失败的婚姻,是她一生的痛,还过她现已经走出了阴影,但是痛还是刻骨铭心的。
“......在生产队干农活。”谣谣弯子还是转得很快。
“你看啊,几年的功夫,社会进步得飞了起来,社会中的人,不跟上这个时代的脚步,就会掉队,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我记得很牢。”
“姑,你喜欢翻老皇历。”
“不翻翻老皇历你怎么知道现在变化大呀,一个人若是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你看姑又用伟人名言来压我。”侄女向保林救援。
“过去的,老的,好的东西还是应该保存,有些的还要发扬光大。”
“你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谁都知道,但谁又愿意去做,现代人怎样舒服,就怎么过。”
保林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观点就是不同,她们知道什么叫舒服,舒服从何而来。
“其实,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不能强求。”保林算是为侄女说了一句话。
“人是社会人,活在这个社会里,就得守这社会规矩,你就说人生就是一场游戏,游戏也有游戏的规则,若是没有规矩,这个社会不乱了套。”
“姑,你又在讲大道理,大道理没有人听的。”
“你不听,自然有人听,到时候,不遵守社会道德规范的人,有人要强制你听。”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不说这个,破坏了气氛,给保林满上酒。”侄女给保林酙上满满一杯,端都端不起来,只能扒在上面喝一口。
“你看看酙酒都不会,七分茶,八分酒。”
“倒满不是满心满意么?”侄女挑了一句。
“满心恶意。”谣谣也接了一句。
“哈哈。”保林忍不住开怀大笑。
“你别笑侄女敬你一杯。”保林看看侄女,又看了一下谣谣说:“我可受不起。”
“你拿我做你的平辈,你就受得起,你若拿她是平辈,那就另当别论了。”谣谣说完微微一笑,笑得有些诡异。
“你呀,别想穷心意。”
“我是说真的。”
“蒸的,还煮的呢。”
“现在这样的事说不清楚。”
“你们呀,喝一杯都有那么多说头,都来开心的斗我。”
他们在一起,包括侄女在这样的气氛中,也没有压抑感,她姑姑对她的好,有时像是姐妹,不过侄女很是尊重姑姑的。
吃过饭,保林回单位,他们俩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