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倒茶,她的这一举动,让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心里舒坦。因为兰馨很少做这样的事,大多数都是兰馨姐做。
人有时就怪得很,常期这么做事的人还被忽略,偶尔做一次,还被她小的感动,因为兰馨只有别人伺候她,没想过她也会伺候别人。
这个时候,兰馨的大姑发言了,大家都知道,她不说,她要说,一定是她想好的,一般她不乱说话,这些女人间算她是最深沉的一个了。
“对于兰馨的问题,从目前看,一,将孩子给黄家。二,孩子兰馨自己带,可以找黄家要一定的孩子扶养费,这个是他赖不掉的。三,这孩子不给黄家,算我们兰家人,孩子仍然是兰馨带,在有困难时,大家都伸出援助之手,帮帮兰馨,换一句话说,兰馨找到了相仪的人后,这孩子扶养就是我们在坐的人负起这个责任来,共同来承担这孩子费用,一直到这孩子有了工作为止。”
大姑的话一落,她们各自找着对象在议论着。
有的说这孩子给黄家,要他生产费,十月怀胎费,还在兰馨的日后生活费,直到兰馨找到人为止。
有的说,孩子不给黄家,自带着,要黄家给扶养费,及兰馨的生活费。
有的说,这孩子不给黄家,与黄家断结一切往来,由我们大家共同扶养,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家族,还养不活一个孩子,不是个笑话。
她们议论来议论去,基本是按大姑说的三点,进行了展开的。
“大姑,你看,能不能将第二和第三柔和在一起。”兰馨这说,大家都停了嘴。
大姑看了看兰馨,心里想这孩子想歪点子,可以是可以,现在孩子在我们手,不怕黄家有多大的势力,也不怕到我们家这边抢孩子。
大姑考虑的是道德层面上的,兰馨一说,她就明白。
“可以这么做,现在也管不了许多,按兰兰说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把。”
可也有不清楚,不把孩子交给黄家,若按第二条,也就是承认这孩子的父亲,他还要常来看孩子的权力,因为他出钱养孩子。
大家又议论了一会儿,兰馨的大姑接着说:“兰馨的意思是说,先这么做,按第二条行事,只要对方有一天不尊守这个规则,也没有关系,孩子在我们手上,把姓一改,改为姓兰,户口也不在黄家那边上,这样我们行第二条,第三条作为孩子的保障。大家对这有没有其它的想法?”
“兰馨要带孩子,浙江那边的厂就办不了,只能是回来,在家门口找点什么事做做。”兰馨的母亲说。
“那厂是开不了,兰馨将孩子带到那边去,就是是母亲去,我们也不放心,在外里什么事不会发生。”大姨开腔了。
“孩子只有掉在家里,兰馨去那边打厂里的事结束,转也好,卖也好,并把人家也好,反正厂是开不成了,因孩子还小,到隔奶后,事情就好办些。”兰馨母亲这么说,大伙也同意。
“厂不开了,我还真的有些舍不得。”兰馨说一句话。
“兰兰,这个时该断的就断,不要存在幻想,黄华章不可能同你结合,这回你也亲自去了,看到黄家人的切,别听黄华章说得好,他一条也没有实现。”大姑劝着兰馨。
“姑,华章对我真的是好,我也很爱他。”
“孩子呀,你应醒醒,你看看别人的家闹成什么样了,纵使心还爱着你,他的人不属于你有什么用,恩恩爱爱的夫妻就是要在一起生活,现行社会不兴牛郎织式的婚姻。那是神话。孩子理想归理想,最终是要面对现实。”大姑说道,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的,什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大姨也知道,这网络话言。大姨一句‘很骨感’,将大家逗乐了。
都夸大姨还真不错,连小年轻人的东西都知道。
女人们议论事来,都是七嘴八舌,可对兰馨这事,大家都很认真,这不是她们的事,是她们一个大家族的事,而且又是女人们的事,大家都在想如何处理,当然都是占在兰馨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她们不管黄家人怎样想,她们才不管,她们将第二条与第三条揉合在一起的时候,这理面有没有智慧,还是出于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