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很特别。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夏僵了僵动作,突然觉得,车里的气氛,嗯……有点尴尬。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聂琛,是在说什么好听的话呢。
“额……那个事,就当过去了,你不提我都想不起来。”
她是侧面暗示他,他不说那个事,没人会知道她曾经,在夜未央卖过避孕套。
毕竟,用靳远寒的话来说呢,她现在是靳太太了。
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尽做出一些让靳家没面子的事情来。
她之前写小说,本来就被靳家的夫人觉得是不伦不类的事了,这会儿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媳当年竟然做过这种买卖,不得气的呕血才怪呢。
“我懂,这些我都不会跟别人说。”
“嗯,谢谢。”
顾夏内心os:你就是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那个,送到这里就好了。”
前面几分钟的路就要到家了,她可不想,被靳远寒看到聂琛送她回来。
要知道,她刚才可是跟靳远寒撒了谎,说自己在杀青宴呢。
“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她说着,几乎是不给男人说话的机会,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聂先生。”
“应该的。”
看着聂琛的车子离去后,顾夏嘴角的笑容蓦地冷下。
丫的!看着这么绅士,可怎么都觉得像是披着羊皮的狼!
果然,靳远寒那档子朋友,都是她不想沾关系的。
可是,这个聂琛毕竟是知道她过去的人。
也就是,抓住她小辫子的人了。
这个,或多或少得戒备着点儿。
……
聂琛开着车,看着后视镜里,女人的身影。
薄唇微扬,笑意无奈。
她似乎,很戒备他。
怎么,觉得他是来挖她底的?
聂琛不是东子那些人,他觉得顾夏与众不同,是想和她做朋友。
虽然,她现在已经是靳太太了。
……
第二天,顾夏就接到了陆安染的电话。
“昨晚,你还好么?”
“半条命没了。”
陆安染现在都瘫在床上呢,昨晚回到了家,她又被陆慕白压榨了一次后,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他抱着她去了浴室,她咬着唇不说话,哼哼唧唧的委屈样,眼泪滴滴落了下来。
再后来,他哄着她,说自己没控制住力道,伤了她。
说了很多很多诱哄她的话,直到那句——我不会封杀辰歌,说出来时,陆安染才抹去眼角的泪光,吸吸鼻子贴在男人怀里,一声声老公的叫着。
“然后呢?”
顾夏听得正来劲呢,对方就没了下文。
“没了啊。”
“……所以你们的婚姻矛盾,就一场性爱,化解了?”
这么,简单。
“什么婚姻矛盾,不就是一点小误会么。”
顾夏:“……”
“你老公也太好忽悠了吧。”
说到底啊,还是陆安染厉害,几滴眼泪,人陆慕白就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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