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垂涎。
“不如就让她充当军妓吧。”一个侍卫说道,其他侍卫皆是随声附和。
李森望了望楚弱柳那副若风中落叶般娇弱的样子,再看看这群如狼般的侍卫便问道,“你们说怎么样?”
“好!”侍卫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军营中多有军妓,不仅仅做的是无偿的皮肉生意,而且还要跟着那些男人风餐露宿,闲暇时间还得生火做饭烧水,简直就是牲口。
楚弱柳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上酸胀无比,动也不能动一下,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淤青,她便知自己此生此世都将处在噩梦之中。
……
楚墨言正与欧阳逸轩正坐在大殿中,商议着如何捕捉猎物的事情。
“连沧月定然会带着小崽子直奔连府,到时候我们灵堂的人中埋伏下我们的人,若是一击未中也不必惊慌,连府外埋伏上弓箭手,到时候连沧月定然会束手就擒。”楚墨言为自己这个完美的计策得意,只是他隐忍的性格由不得露出半分张狂的喜色,便微微扇动了下折扇,来宣泄此刻心中的雀跃。
“妙啊,楚兄果然高见!”欧阳逸轩朝着楚墨言竖起大拇指,脸上虽是恭维,心中却暗道,到时候他一定不会让楚墨言有出手的机会。
楚墨言的嘴角上扬起一丝冷酷的弧度,他当然不会告诉欧阳逸轩,到时候他会让弓箭手将弓箭射下,若是可能,那就将欧阳逸轩与连翘一同射杀,这样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连翘这个污点抹掉。
此时,朱云忽然一脸暗沉的朝着楚墨言使了一个眼色,楚墨言便借口走出大殿,左右顾盼后,便随着朱云拐进一个偏僻的角落。
“皇上,北甸怕是出事了。”朱云急切的说道,他将一个荷包递给楚墨言。
楚墨言慌乱的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胞妹的玉佩,还有父皇留给母后的凤头钗。
“到底是谁干的?”楚墨言咬牙道。他心中想到的是江洋大盗,或者对他有微辞的大臣,却怎么也想不到是御无双。
朱云摇了摇头,至今他依旧想不通,为什么一夜之间他们传输消息的渠道骤然断开了,似乎一切都陷入了僵局,他有一种预感,北甸定然出大事了。
“看来孤要回北甸了,记住一切按原计划行事,孤相信你的能力。”楚墨言拍了拍朱云的肩膀。
楚墨言与欧阳逸轩匆匆告别后便踏上了回北甸的归程,虽然隐隐约约觉得北甸定然有些异常,但是他是一个极其自负的人,自然不相信自己苦心经营的北甸如今已经改旗易帜。
看到楚墨言走后,朱云正欲告退,一把长剑骤然穿透他的胸膛,胸口的鲜血潺潺的流出,他瞪着双目,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欧阳逸轩勾起唇角笑道,“都把孤当成糊涂人,其实孤明白的很。”
太监宫女似乎已经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他们上去迅速的将朱云的尸体抬出去,又迅速的将血迹冲洗干净,阳光静静的洒进大殿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