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突然又哭起来,而楼下也在这时候,好像炸开锅似的闹腾起来。
李逸凡往下一看,原来居然有人跑来砸场子了!
“下次再聊!”
李逸凡不废话提步就走,留得何姐继续在包厢里,歇斯底里的哭泣。
他是酒吧的保安,是给肥罗看场子的小弟,这是他的本职工作。
七八个个提着割纸刀的小年轻,正在大厅里破坏,客人们惊呼着已经乱成一团糟的开始逃离。
李逸凡抬眼看去,在碎玻璃和杂物手机之类遍布的地上,有一摊殷红的鲜血。
而一个穿着衬衣套裙的女人,正倒在那里不省人事。
芸姐!
李逸凡心里,突然就出离的愤怒了。
他离开不过半个钟头的功夫,哪里料到,会发生这么大的变故。
夜色酒吧是肥罗的产业,巽阳城里无论是黑道白道的,都会给他三分面子。
公然砸了肥罗的场子,那绝对是来者不善了!
在酒吧里,芸姐就像是个长姐似的,对他从来都是相当照顾的,虽说喜欢拿他来开玩笑,李逸凡是分的清好歹的人,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提着刀的几个小年轻,正嚣张的看着对面的角落,那里站着的,都是酒吧的工作人员。
他们七八个人,在砸场子的匪徒面前,竟然没有一人敢于站出来。
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是华夏民族的劣根,只要还没有危及自己的身家性命,那么能够苟且偷安,夜色酒吧里的员工们,同样是如此。
李逸凡穿过人群走过去,走到芸姐的身旁,探了探她的鼻息,对身后沉声道,“愣着干嘛,叫救护车。”
“芸姐他怎么样?”小米好像鼓起了巨大的勇气问道。
“不清楚,可能是有轻微脑震荡,昏过去了。”李逸凡说道,“给老大打电话了吗?”
“没……没有。”小米答道,低下头去。
芸姐光滑的额头上有个伤口,上面还有些玻璃碎屑,想来就是被人用酒瓶子砸中了头。
李逸凡的淡定姿态,让砸场子的人们哄然大笑。
“这小子挺会装逼啊!”
“没事儿,让他一次装个够,等会儿再收拾他。”
“对对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装逼,浪费了怪可惜!”
李逸凡没有理会他们的嘲笑,只是站起身来问道,“是谁干的?”
“你是在问我们吗?”带头的小年轻,单脚踩在桌子上,一尺长的割纸刀,在他体恤上来回擦拭。
“是谁干的?”李逸凡又问。
回答他的,又是一阵嬉笑声。
带头的小年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才打量着李逸凡说道,“你就是他们说的什么道上的新贵,李——李什么来着?”
小年轻一拍大腿,装作恍然大悟,“李逸凡!对,你就叫李逸凡是吧?我叫阿彪,很荣幸见到你,从今天开始,城东就归我了!”
李逸凡没有回答,他毫无征兆起身提起身旁的一个椅子,就朝阿彪的脑袋砸了过去!
李逸凡的动作太快也太猛,阿彪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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