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岳野转头,神色愕然的盯着她道:“你自己能处理,为何还要我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伤在什么位置了吗?””
“我知道。”
“那还用我?男女授受不亲,这你懂吗?”
血昙花颔首,轻咬樱唇移开目光道:“你说的,我懂!我也知道处理这块弹片要、要脱衣服,但你的医术比我好!战场急救,包扎、固定、搬运、止血,我自己能处理伤口不假,却不能让伤口快速愈合,而你能!”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铁证吗?”血昙花指了一下自己的双腿,跟着又钻头看了一眼直升机坠落的地方道:“还有一点,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敌人能空袭我们一次,就能再空隙两次、三次,理智告诉我: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让我自己处理伤口上,而是应该立刻转移!”
岳野点头,觉得她说的话的确很专业,却还是摆摆手道:“没事!耽误点时间不算什么,我背囊里还有一发火箭弹呢,就算再来一架敌机也不怕!”
“那万一,敌人这次不用机枪而是用导弹呢?”
“……”
“请快点吧!”血昙花忍着疼痛,又弯腰给岳野鞠了一躬,还用恳求的目光凝视着他道:“现在情况特殊,我不想失血过多而死,更不想拖累你的行动;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而影响了你的安全,师父一定会怪罪我的,拜托了!”
拜托?
岳野看得浓眉直挑,不知道该说她‘真诚’还是‘犯贱’,反正他总觉得有些怪;不过转念一想,现在也的确没时间浪费,便迈步走过去道:“处理伤口可以,但如果我碰到什么地方,你可别说我在占你便宜!”
“不会的。”血昙花摇头,自己抬手‘哗’的拉开了迷彩服的拉链,露出了那件被鲜血染红的背心;背心紧紧的粘着她的娇躯,又被两座峰峦撑得高高鼓起,看上去饱满傲人、宏伟壮观。
还真不小诶!
岳野双眼一亮,没想到身材娇小的血昙花居然如此有料,使劲‘盯’着5她的峰凶看了一眼,才甩甩头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翻手拿出一把飞刀道:“我要动手了。”
“嗯。”血昙花颔首应声,用些许娇羞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便紧咬贝齿轻轻闭上了美眸道:“来吧!”
“嗤——”岳野用飞刀一划,紧身背心便顷刻间裂开,一件染血的罩罩随之跳了出来;那罩罩的样式非常清新,上面还绣着一只长耳朵的卡通兔,正随着峰峦的波动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
我擦!
这也太少女系了吧?
岳野略显愕然,下意识重新端详了血昙花一番,也更加断定了她的年龄,一定是个年纪不大少女。
若是平时,他可能会借着疗伤的机会,好好欣赏一番她凶前的美景;可眼前的峰光过鲜血的浸染,已经没有了诱人的美感,他又不是审美变态之人,只是一撇便收回了目光。
拿起镊子夹着药棉,先在伤口周围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又弄好了止血棉和纱布,岳野轻轻捏住弹片道:“我要拔弹片了,准备!一、二、三,噗——”
“嘎吱——”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之从从血昙花口中传出,她那本就娇小的身体更是猛然一抖,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这小妞,是条汉子!
岳野心中暗赞了一句,随手拿起药棉和纱布,对准伤口便按了下去;输入草木精气的同时,手掌也按在了一团柔软上,那触感温绵软弹,非常舒爽!
“嗯——”血昙花娇躯一颤,发出了一声似痛似吟的鼻音,也不知道她是疼的、还是羞的……
金三角,军营。
“嘭——”一只手掌砸在了桌上,珈夜瞪起浓眉,怒目而视地盯着一群士兵道:“尊者遇害、百人伤亡、军营被炸,我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居然连敌人的一根毛都没抓到?你们让‘无头佛’的脸面往那搁?啊?!”
众人噤若寒蝉,那顶着‘少校’军衔的男子,还硬着头皮解释道:“长老,敌人是用蝰蛇为诱因,假扮成自己人混进军营的,这谁也没想到啊!”
“是呀!”另一个‘上士’跟着附和道:“敌人突然从安南流窜到这里,已经算是出其不意了,而他混进军营的战术就出人意料了;再加上,他还在第一时间挟持了桑金尊者,我们就算想拦截也是投鼠忌器呀!”
“对,对!”其他人跟着点头,却见珈夜又‘嘭’的一砸桌子吼道:“狡辩!没想到?你们一句没想到,就能掩盖自己的无能和失职吗?我问你们,身为无头佛的佣兵,必须谨记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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