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去的,这话听上去还真TM的搞笑!现在,你们知道自己是干涉医疗系统了,那小爷我被冤枉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想想这一点呢?”
“那是因为……因为……”小杨有些穷词,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来搪塞岳野了,想了想索性一咬牙道:“我们是接到患者家属的举报,才请你过来调查的,最后不也还你清白了吗?”
“这么说,是需要有人举报才行了?”岳野咧嘴一笑,总算是抓住小杨话中的漏洞了,还拿出手机‘滴滴滴’按了三下,等电话一接通便扬声嚷道:“喂——幺幺零吗?我要报案……”
云大。
三天的假期已经结束,各院各系的同学也都陆续的返回了课堂,蒋寒羽懒洋洋的坐在阶梯教室一角,看书本的眼神明显透着一股心不在焉。
他今天不是来上课的,而是打算来找岳野麻烦的,可他到了教室后才发现:岳野那小子根本没来。
非但岳野没来,连他的那些朋友也都没来,这也使得他的挑衅计划,就这样悲催的胎死腹中了。
说起来,他曾跟江思哲、陶雨枫等人有过约定,要联合起来一起挑衅和打压岳野;可惜,他们的的合作意向刚达成,云城便发生了‘反-恐演习’,而岳野和他的朋友也第一之间离开了学校。
人没了,挑衅计划自然也就无法施展,他们就算再怎么想报仇也只能等着;好不容易等到了开学,却连越野的影子都没看到,这种感觉让他很是不爽。
同样不爽的,还有坐在阶梯重要的江思哲,他的心情跟蒋寒羽一样悲催;不过,他身为临床医学系的校草,倒也没有忘记装一副好好学学的模样,只是抽空用去群里发一条信息道:“岳野人没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ID为‘寒羽’的人立刻借口道:“等呗!我就不信,那个混蛋能一辈子不来上课,哼——”
雨枫:“等是要等的,但这期间,我们其实也可以做点别的。”
“陶雨枫,你什么意思?”
“你们不上微博吗?那小子昨天又成红人了,但我发现那个‘伸冤视频’中存在着很多喷点;虽然,我们喷的再狠也无法改变什么,但总能恶心他一下吧?”
恶心他一下?
蒋寒羽愣了愣,感觉这种事不疼不痒的,似乎很没有没必要;可转念一想,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如果自己真能恶心到岳野,想想也舒坦是吧?
想到这,还试着问了一句道:“陶雨枫,你确定真能恶心到他?”
“当然!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喷子的实力吗?”
“能就行!”寒羽发了个怒火的表情,跟着打出一串文字道:“那这样,本公子出钱你负责找水军,咱们先花十万块喷他一次再说!”
“没问题。”
半小时后,一群以发帖为生的喷子们,悄然出现在了微博和论坛之上,开始对‘伸冤视频’展开了惨无人道的狂奔;而他们的喷点也不是很无脑,重点都集中在‘无照行医’四个字上了,说什么无照行医本就是犯法之类的。
对此,自然有部分网友表示赞同,这也无形中助长了喷子的威势;当然也有网友持反对态度,说岳野明显是在师父的监督下行医的,这很符合中医的授徒方式。
别说是中医了,就算学西医的从学校毕业之后,也要经过一个无照行医的实习期;在这一点上,中西医都是相同的,不能判定岳野属于无照行医。
双方这一吵,事情自然是越闹越大,等苗小巫等人发现这个现象时,网络早已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阵营;一个阵营支持岳野,一个阵营喷他违法,到了中午甚至还有公知大V们也参与进来,某个‘方形的肘子’还开始振臂高呼要废除中医。
而就在网上吵得不可开交之时,身为当事人之一的岳野,仍旧懒洋洋的让在椅子上假寐,一边将‘呼呼’将呼噜打的震天响,一边翻阅着脑中的大药诀。
刚找到一些跟‘梦中修炼’有关的记,就听‘当当当’的敲门声响起,审讯室的门随之被‘吱呀’的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跟着道:“起来,别装了!”
“无形?”岳野一愣,睁开双眼扫了一眼门口的无形,撇撇嘴摆出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道:“你还知道来呀?我可是被抓进来两天了,你这时候才来,是不是来得有点晚啊?”
“晚?这我还不想来呢!咣——”无形随手将门一摔,走道桌前一抬屁股坐上去,瞥了一眼撅嘴的岳野道:“收起你的委屈吧,要不是我第一时间控制了医院里的病人,你现在早被人玩死了。”
“啧——要不咋说,跟聪明人合作就是痛快呢?谢啦!”岳野拱手一抱拳,却用几分警惕性的目光看着无形道:“我说,既然你帮我搞定了医院的事情,不继续去调查无头佛的事情,跑我这来干什么呀?”
“怕你受委屈,所以抽控过来看两眼!”
“是吗?那我还真要再说声——你觉得我会信吗?”
“咳——”无形轻咳一声,没想到岳野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略显尴尬的移开目光道:“其实吧,是陈老下午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