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是啊,这样的事情,换做是谁,都没有办法尽快解脱吧!
有句话说的好,喷泉之所以漂亮是因为它有了压力;瀑布之所以壮观是因为它没有了退路;水之所以能穿石是因为它永远在坚持。
可是,方喻妍,如果,她是喷泉,那她的压力是不是太大了?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办法再漂亮。
到最终,她成了那个被就过分大的压力击垮的人,她的心,彻底被这摧残。
如果,她是原本可以壮观的瀑布,那是不是说,她此刻,已经是一条干枯的河流,哪怕遇到了悬崖峭壁,她也流淌不出原本属于自己的美丽。
如果她是那原本能够穿石的滴水,那她此刻是不是说,已经没有了坚持的动力,看不到了希望,所以,也寻找不到前路呢!
生活总是这样残忍的,残忍到连她唯一的希望都要剥夺,残忍的不给她一点退路,残忍的就连她原本坚持生活的动力,都没有了。
她的面容枯槁,眼神之中满是绝望,对,那是对生活的绝望,对自己以后的绝望,也是对自己活下去的绝望。
她彻底的绝望了,在这个安宁平静的社会之中,她的生活,太过于波折,命运太过于坎坷,以至于她和这个和谐的社会显得格格不入。
人有时候经历太多,往往没有办法,再去坚持,没有办法,再去勇敢,也没有办法再去顾忌。
父亲是她唯一割舍不下的牵绊,而今,就连父亲,都没有让她想活下去的冲动,或许,她会这样活着,行尸走肉一般痛苦的活着,毕竟,她还有父亲,她不能让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喻妍此刻不是耀眼的喷泉,不是壮观的瀑布,也不是穿石的滴水,她只是一个丧失了灵魂的躯壳,沉浸在悲痛之中,任岁月腐蚀,爱心是溃烂,任躯壳萎靡不振。
白露望着这样的方喻妍,她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忍再说什么。自己没有办法再给他理智的压力,也没有办法再给她理智的思绪,或许让她这样浑浑噩噩下去,胜过让她清醒。
……
盛起渊已经派人去调查方喻妍,时间过去了好几天,盛起渊安静地等待着自己想要的消息。
那天和方雨歌争吵之后,盛起渊在大街上,呆了很久,他的心思也烦乱了很久,最后,是方雨歌生病的消息,将他召回去。
方雨歌见盛起渊走了之后,她开始头痛欲裂,整个人抱着自己的头颅,在婚纱店的座椅上挣扎痛哭。
营业员拿着方雨歌的手机,拨给了盛起渊,告诉他,他的未婚妻昏倒在了婚纱店。盛起渊慌忙赶过去之后,方雨歌的嘴唇已经被咬破流出了鲜血,她整个人痛苦地伏在沙发上,意识不清。
盛起渊连忙带着她去了医院,找了医生给她医治。
医生说的还是那句他熟悉的话,病人不可以受到太大的刺激,需要好好照顾,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