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被熊掌抓伤的伤痕赫然出现在风无邪的眼前,虽然这个时候没有消毒水,但烈酒却是最好的消毒液。
“你忍一下。”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白枭的嘴上虽说着没事,但心里却对风无邪的细心体贴感动不已。
巴不得自己伤的再重一些。
风无邪知道他一向嘴硬,哪会真听他的话,这些野兽的爪上都有细菌,要是感染了的话,这条胳膊可就废了。
风无邪拿出白枭腰间的酒葫芦,倒了一些在伤口上。
烈酒一挨到伤口,便引白枭的肌肉一阵紧绷,风无邪自然知道这种滋味儿不好受。
便轻声道:“如果痛你就喊出来。”
其实她是好心,受了这种程度的伤会痛那是正常反应,可是却换来了白枭的白眼。
开什么玩笑,就是断条胳膊他的眉头都不皱一下,更别提这种程度的伤了。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风无邪不再理会他的大男子主义,将话题扯开。
“你把那头棕熊引跑就好了,干嘛还要冒着危险去把它杀了呢?”
对于风无邪的疑问,白枭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将视线移开:“这种棕熊极其难缠,如果不把它杀了,我怎么能够脱身?”
他说话的时候,头歪向了一侧,但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看着风无邪,漆黑的眸子似乎有什么滑过,但随即就被一片冷漠所代替。
只是在风无邪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挑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将烈酒灌入口中,心中的闷疼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虽然白枭的话听着是没有错,但风无邪却总感觉他似乎在躲避着什么,而且他几乎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可是这种感觉到底为何会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走吧。”
头顶上传来白枭低沉的声音,面前被他高大的身影所笼罩,一股强悍的男儿气息迎面扑来。
虽然白枭一直没有对风无邪说过他的身份,但从他的气息和气势上,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以他的身手,跟君夜离绝对不会相差上下。
只是这样的顶尖高手,为何会找上自己,这才是让风无邪费解的。
就在她神游的空档,怀里已经多了一坨毛绒绒的东西,腰间一紧被一条铁臂所箍住。
耳边呼啸的风刮过,待风无邪再度睁眼时,人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上。
对于这个白枭,她还有太多的不确定。
风无邪有心想要问他住在哪里,可是又没法张开口,清风袭来,吹起白枭蓝色的衣角,显得他整个人高大异常,半响才说道。
“明天我还会来的。”
周围已经漆黑一片,被夜色笼罩下的风无邪身材小小的,她的五官已经模糊不清,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带着璀璨的明亮。
白枭的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眼前的风无邪,心中百感交集。
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道:“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
想了一下,又说道:“我送你。”
眼下离晋王府还有些距离,就这么让她一个人回去,还是有些不放心。
风无邪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抱着怀里的小狼,两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本就不好走,风无邪怀里抱着小狼,又不会轻功,脚下踩到石子,身子一侧便撞到了白枭的身上。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白枭下意识的就扶住了风无邪的手臂,长年在塞外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几乎与异性绝缘的他,在摸到风无邪柔软无骨的小手时,脸刷的一下红了。
“小心。”声音有些沙哑,白枭的身体一阵紧绷,生怕自己的异样会被风无邪发现,心虚的他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就连呼吸都调整到了最低。
风无邪感激的对白枭说道:“谢谢。”
如果不是被白枭扶了一下,就算不会摔个头破血流,也会将手里的小狼丢出去。
“无妨。”白枭转而侧过头,看向了远处的群山,状似轻松的答道。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快要到了晋王府,白枭才对风无邪道:“进去吧。”
说完,便施展轻功,消失在了风无邪的面前。
怀里的小狼蠕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钻在风无邪的臂弯里,似乎睡的很安稳。
虽然小狼还小,但它毕竟也是野兽。
再加上狼性的凶残,人们很难对它产生好感。
风无邪摸了摸它的尾巴,为了不惊动府里的人,从后门走了进去。
在晋王府里住的这些时日,风无邪早就对这里的地形熟悉了,一般来说王府的前院戒备的比较森严。
后院虽然看似守卫松懈,其实有不少的隐卫潜伏在四周。
这些风无邪一直都是知道的,可今天的隐卫,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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