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家将才记起宋文建的父亲宋华是御史,这状一告,可能老爷的名声会大坏。
老爷一气之下,可能会把他给杀了。
家将急忙叫道:“宋文建,你误会了,那人不是我们老爷的人。”
“不是你们永昌候的人?你确定吗?”宋文建冷冷地看着那家将。“对方可是招了,还写了认罪书,签字画押呢。”
家将拼命地摇着头:“那肯定是假冒我们永昌候的人,我们要带走审查。”
宋文建转头对李如军道:“李大人,现在永昌候的手下说那个人不是永昌候的人,你说怎么办啊?”
“既然不是,那就交给他们处理吧。”李如军道。
宋文建冷笑一声道:“既然不是永昌候的人,为了以示警戒,我建议把此人杀了。”
“什么?”永昌候家将吃惊地跳了起来。“不行。”
“怎么了?永昌候家的大人,那个人是你们的人吗?”宋文建问道。
“不,不是。”家将拼命地摇着头。
在这种情况下,他哪能承认那人与他们有关系呢?
宋文建故意让人把那个犯人带出来,指着对方质问是不是他们的人。
家将他们摇头说不是,那个犯人的眼里露出绝望。
宋文建道:“大人,既然这人与你们没有关系,这里是衙门,你们是不是去其它地方找找你们的人啊?”
李如军见众官员都在看着他,只得清咳一声对永昌候的人道:“各位大人,我们还在商量着公事,你们是不是先出去呢?”
宋文建冷嘲道:“是啊,永昌候的人应该不是我们衙门的人吧?”
家将听到李如军这样说,只得气愤地往着外面走去。
“唉,既然那个人不是永昌候的人,那我们就可以下毒手了。来人啊,把他押入牢里狠狠地招呼他,只要他没有死,什么挖眼断手断脚的可以用,一定要把幕后指使人挖出来。”宋文建大叫道。
那个家将已经走到大门了,听到宋文建这样说,身体一晃,差点摔在地上了。
如果一个人没有眼睛没有手脚,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其它永昌候的人怨恨地看着宋文建,可宋文建依然满面春风。
既然大家是敌人了,就算是厉害的敌人,也没有必要害怕什么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李如军讪讪地对宋文建道:“宋典史,这行刑之事,还是不要太重。”
“怎么了?李大人,你要包庇罪犯吗?”宋文建冷冷地道。“难道你与这个人合谋想对我不利?”
“不,不是。”李如军讪讪地摇着头。
宋文建笑着道:“李大人,大家都在看着呢?你看是不是要深挖这个犯人背后的指使人啊?”
李如军的脸色更加不好看起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如果他说不管这件事情,那是对永昌候不敬,也会让其它官员对他有看法。
特别是宋华把这件事情一上报,他这个县令可能要完了呢。
李如军立即板着脸道:“管,怎么不管呢?”
“好,我们听李大人的。”宋文建奸笑着。
李如军听了宋文建这话,真想跳起来对着宋文建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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