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搜查。”伍观海立即往外面跑去。
宋文建再也没办法镇定下来,如果那些过来遂溪的永昌候人全部被杀,就算永昌候过来,他们也可以缄口不认。
可还有一个人逃走,事情全变了。
除了陶运科和永昌候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陶运科与那家将说了什么。
陶运科靠那个锦衣卫令牌圆谎得了,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但永昌候的人逃掉一个,回去跟永昌候一说,他们会把陶运科抓起来。
陶运科这种一看就是极品二五仔的人,肯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招出来。
娘的,这次的事情真是大条了。
伍观海还说永昌候带着一个卫的官兵过来,那可是几千人啊,他们哪还能打得过呢?
再说了,对方是奉命过来,他们不能与对方打,要不然他们就是造反,这罪名谁都吃不起。
“来人。”宋文建对着外面大叫一声。
“少爷。”戴旺急忙从外面跑进来。
宋文建道:“你立即赶去城门,看有没有官兵过来了?”
“是,少爷。”戴旺急忙跑了出去。
宋文建又把梁兴叫过来,说可能会出事,让他召集所有的宋家人,收拾细软,可能大家要离开这里。
一时间,宋家又鸡飞狗跳起来了。
宋文建正想再派人去找戴旺,询问外面的情况如何时,戴旺回来了。
“少爷,不好了,城外十里外来了一群官兵,我们的人已经跑回来了。”戴旺害怕叫道。
大牛不以为然道:“旺叔,你怕什么?大不了我们与他们拼命,十八年后,我们又是一条好汉。”
宋文建让人赶快备马去城门那边,现在是战还是谈判,宋文建还没有决定。
到了城门,宋文建急忙下了马车,然后上到城墙。
一眼望去,城下全是官兵,估计这里有着三千多人,三个千户所的人马了。
“我是永昌候,旁边的都指挥使司的将士,我们前来抓拿罪犯宋文建,他是杀死李如军县令的凶手,你们赶快打开城门,要不然,你们会被当作宋文建的同谋,会与宋文建一样被软头抄家。”永昌候拿着令牌走上前大叫道。
那些守城的兵卒听到永昌候的话,吓得两脚发软,有人想去打开城门了。
伍观海暗叫侥幸,如果不是少爷叫他过来城门看着,可能这些兵卒会打开城门了。
“你们想找死吗?”伍观海怒叫道:“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打开城门,立即格杀勿论。”
“嗖嗖嗖。”伍观海后面的兵壮纷纷拔出腰刀。
一些兵卒吓得退后,不敢再造次。
宋文建知道自己要说话,要不然被永昌候占着理,那他就等同造反。
“永昌候,你不要血口喷人。”宋文建对着城下大叫道:“李如军县令被杀之时,我在云客酒楼宴请四方宾客,有着那么多人看着,还能有假吗?我怎么杀得了李如军县令?”
“反正是你们的人在衙门里与李如军县令发生争执,最后把我们的县令大人杀了。”宋文建大叫道:“你仗着自己有皇上的册封候位,就无法无天,还调动官兵来害我们,你们还有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