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晚华念着,俯首朝其吻了过去。
“嗯……你……放开我,凌晚华。”盛夏喊道,但晚华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捧过盛夏的脸,朝其定定看了过去。
“既然来了,我就不会放你走。”晚华念道,便朝盛夏凑了过去。
“你不要碰我,我嫌你脏。”盛夏脱口喊道,晚华闻声顿然眉头一皱,停了下来,继而定定的朝盛夏看了过去。
“我可以容忍你娶别人,也可以容忍你逢场作戏,我决不允许我的男人和别人有染,我只要想想你和霍安安做那种事,我就觉得恶心,我会爱你,可我不会要你。”盛夏低声喝道。
晚华目不斜视的看着盛夏,震惊极了,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这么较真这件事,而且事实上,他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为了柳盛夏,煞费苦心的演戏,却换来她一句脏,这个字,刺痛了他的心,也让他一时间手足无措。
四目相对,两个人沉寂了许久,直到门外传来锦渊的声音。
“公子,没事吧。”锦渊念着,站在了门外,看着门框上的血彩剑,停了下来。
“没事,下去吧。”晚华念着,起身下了床,盛夏见状,扯开了身上的纱帐,径直朝门边走去,拔下了门框上的剑,塞进了腰间。
转眼,盛夏看到晚华定定的立在自己不远处。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盛夏犹豫了许久低声问道。
“没有。”晚华沉默了许久念道。
盛夏一声冷笑,继而拿过床边的包袱,便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出门盛夏便看到了锦渊,而锦渊也看到了盛夏。
“王妃娘娘。”锦渊俯首道。
“记住,你没见过我,我也从来没出现过。”盛夏念道,继而飞身消失在黑夜里。
锦渊见状,朝晚华看了过去俯首道:“公子为什么不解释,若娘娘知道,您和安妃并无夫妻之实,也许……”
“这样也许很好,至少霍安安不会因为争风吃醋再去对付她,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王府里并不比骷髅街安全。”晚华念着,朝锦渊挥了挥手。
锦渊闻声,微作俯首,转身而去。
晚华看着离开的锦渊,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却在床上发现了那块玉佩,不禁一愣,忙走了过去。
晚华端着那块玉佩,顿时明白了什么,不禁一声苦笑道:“什么叫做,会爱我,却不会要我。”
盛夏出了王府,便纵身上马,可是刚准备离开,才发现腰间空空如也,不禁顿时一愣反应过来。
“柳盛夏啊,柳盛夏啊,这会进去,你还出的来吗?”盛夏暗暗念着,继而转身策马而去。
她很清楚,她动心了,动情了,她怕自己连最后的原则和底线也丢了,况且她不能回去,他答应了霍安安,她比任何人也都清楚,霍安安和霍傲天可以帮晚华,比起她这个只会找麻烦的人来说,至少是要保全一个帮手,而不是一个累赘。
就在盛夏若有所思的策马长街的时候,却在街口看到了突然出现的南西,穿着一身白衣,骑着马,拦住了她的去路。
盛夏看着远处的南西,轻轻叹了口气,而南西微微一笑,从身后拿出一坛酒来淡淡道:“大晚上睡不着,想找人喝酒,月月能不能陪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