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
她抬头看他,笑眯眯的,“次卧那床不对我风水,我得睡你这个床才行。”
没心没肺的模样,也不知怎么成了这样。
他梗着脖子,拿着睡衣刚准备离开,就被她一把从身后抱住。
她打着赤脚,让他身体一滞。
“靳哥。”
她没有嘻嘻哈哈,这次格外认真,“这么多年,你不见我的原因是什么。”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他呼吸有些沉重,钢筋般的手攥着她,试图扳开她的手。
她死死缠着,没有放开的打算。
“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等你回来吗?”
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询问他问题。
爱,这世上还有谁比他更爱她?
空气中散发死一般的沉寂,她停顿在他身上的手臂也缓缓僵硬,随之离开他的身体。
“我懂了。”
她松了口气,展颜一笑,“我去睡觉,你也休息吧!”
无所谓的模样,他心里刺痛般的,他攥着她的手,眸光沉冷,“乔颜!”
她眼眶红红,憋住泪意不去看他,甩开他的手,笑得灿烂无比,“穆军长,有事吩咐?”
他一声不吭,一把横抱将她丢到床上。
翻身而上,她身体重重在床上一弹,被这么一摔,骨头“咔咔”的响。
她瞪眼看他,“你抽哪门子风?”
他气势汹汹的看她,声音冷冽,全身神经都是紧绷的,咬牙切齿的,“你懂什么!?”
她瞟他一眼,别过头,“你管我?”
他手用力一扳,俯身看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压制在身下,“老子不管谁管?”
嚣张,狂肆!
她心头一慌,推搡着他的肩膀,发现于事无补,她抬头一口咬上他肩膀。
他身体一动不动,冷吸了口气,一巴掌拍上她P股,“丫属狗的是吧?!”
“我属什么,你不知道?”
她轻蔑一笑,眼角都是带刺的光。
他气极,见她牙尖嘴利,恨不得将她吊起来抽一顿。
粗粝的手掌攥住她下巴,让她无力反抗,见她小脸别捏的变形,终于说不了话,他眸光一眯。
“白眼狼!”
咬牙骂了声,他起身去了次卧。
她望着他离去的身影,难免有些落寞。
*
这一夜,她翻来覆去都没睡好,次日一早,不等他起来,她就离开了公寓。
回军区大院时,刚好碰见严宴站在她家门口。
她疑惑,还没等开口,就见严宴扭捏的样子,别扭的开口。
“乔颜,我……”
严宴苦笑,觉得没什么好迟疑的。
“我放弃了,以后我们还是当哥们吧,做不成恋人,当朋友也是一样,是不?”
乔颜点头,猛地拍了拍他肩膀:“当然,这么多年的革命友谊可不是白来的。”
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我有件事要请你帮忙,能答应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