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爷你说的这个肯定不行,我们村里那家没老人孩子呀,你也就别在这上面打主意了,您……你怎么也不算老人……”一个人嚷嚷道。然后就听到几声轻笑,有人接着道:“就算是三爷爷算老人,那岂不是我也是老人了,呵呵,这笔三爷爷年纪大的可多了,就说顺子大侄子吧,好像都比三爷爷大几岁。要我说就按辈分,谁辈分最大就先搬到楼里去住,这样三爷爷就能搬过去了。”然后就是大家的吵嚷嬉笑之声。
“放肆,瞎嚷嚷什么,这个事……这个事还得珍珠说了算,我们先回去,什么时候有了结果,她会通知我们的,走!走!走!都走!”三爷爷恼羞成怒的道。
“三爷爷,我看还是你主持这件事吧,我现在因为苗族和蛮族的事儿,天天被烦的一个头两个大,拿还有精力再管什么分房子的事儿,盖房子我管,分房子我就不管了,反正我是不会住过去的,我以后就住在木屋,我发现我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珍珠最后道。
王家庄一行人顿了顿,刚要转回来,头上的大雨就下来了,弄的这群人做鸟兽散的跑了。
自从珍珠来到王家庄以后,三爷爷感觉他的威信就直线下降,原来不管年纪大的还是年纪小的,见了自己谁不毕恭毕敬的叫一声三叔或者三爷爷,自打珍珠来了以后,逃难开始,庄子上的大事小情就全都去问珍珠和老大,再也没人问他们几个管事了。这个死丫头!三爷爷心里暗骂,可心里也有万般无奈,珍珠经手的事儿,自己一件都处理不了,就是问他也没用,没办法,这搬家的事还是急不得,慢慢再想办法吧。
以后的几天珍珠的木屋前天天人满为患,自从三爷爷提议之后,村里就看到了搬出山洞搬入吊脚楼的希望,今天一个主意明天一个办法,都拿来让珍珠参考拿主意,弄珍珠是不胜其烦。她说了不管也没人肯去问三爷爷,还是都走马灯的来问她。
七婶看着捂着耳朵躺在床上的珍珠道:“珍珠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要说说,不然总躲着也不是个办法。要我说,这时候搬去吊脚楼也不是什么美事儿,你是没去过工地那边,那里到处都在施工,黑天白日的叮叮当当的钉东西,嗤啦嗤啦的拉锯,我就去了几次找你七叔说话,都快烦死了,两人对面站着不大声嚷嚷都听不清。你想想那可是百十来人在一起干活儿呢,就是什么都不做,光是说说话就都能把人给吵死,这做起活儿来,那地方简直都不能呆,谁愿意去就让他去吧。”
“真的?”珍珠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问道。
“当然是真的,这吊脚楼有个一年半载的就全盖成了,他们是生怕不让他们住,现在来闹腾你,这好人你为什么不做?”七婶坏坏的道。
“而且尤其以三爷爷闹的厉害……”珍珠说着和七婶相视一笑,一个邪恶的计划就出现了。做起好事来珍珠奋不顾身,做起坏事来,也当仁不让,迅速起身。松花立刻上前,不动声色的把柔儿挤开,轻手轻脚的把衣服展开给珍珠穿上,“柔儿看看洗脸水端来没有?”澄妮对着才蹲下身要给珍珠穿鞋的柔儿道。
松花和澄妮两人看了看,互相使了个眼色看柔儿转身去端水,一个去拿布帕,一个去收拾珍珠的东西,等松花收拾好了,伺候珍珠洗脸。珍珠才收拾利落了,就听外面有人大声道:“珍珠,珍珠丫头,你怎么还不出来,这都好几天了,你也的给个答复。我们庄户人家,可最讲究黎明起床,洒扫,耕作,这都什么时候了?山里日头出的晚,你也不能真的等着日头出来再起床,这可不是王家姑娘的做派……”
“三叔又开始倚老卖老起来,一会儿有他哭的时候,哼!”七婶在一旁嘟囔着,看珍珠穿戴好了,澄妮正在给她梳头,转眼看柔儿摆放桌椅,开窗通风,澄妮收拾床铺,她也开门出来了。
“三叔,这里就数你的辈分高了,怎么也为老不尊的在侄孙女的房门前大呼小叫起来,您也看着了,自打珍珠从山上下来,那天得闲儿了,别人不心疼她,您老可得心疼她。她也知道您着急,这不今天吃了早饭还的去哈家那边商量事儿,一会儿不见得有空,你们还都是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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