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梅见玉韵儿和纪晗烟有话要说,于是出去泡茶,等她回来的时候,皇后已经走了,而她手里的茶却还是热的。她放下手中的托盘,走到了纪晗烟的床榻前,“主子,皇后娘娘她和你说什么了?”
自从进宫以后,自家主子所受的痛多多少少都有皇后的功劳,主子可千万不能再想着依靠任何人了。
纪晗烟半躺在床榻之上,略带嘲讽地说道:“她还能说什么?无非是希望我和元栖夏和平相处,别给她找麻烦罢了!”她就不明白了,玉韵儿此刻还在她面前装好人有用吗?她是想不处置元栖夏,也想让自己对她感恩戴德吗?
这怎么可能?
为了陷害元栖夏,她差点牺牲了自己的孩子,怎么能够轻易地就放过她。单凭玉韵儿那一家和乐就能够解决一切的吗?这后宫里,什么时候有姐妹和睦的场景了,她纪晗烟怎么从未见过。
“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说,皇贵妃差点害得主子失去了孩子,她不仅不处置皇贵妃,还要主子忍气吞声吗!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西梅对此很是气愤,自家主子所受的冤屈从来都没有人替她出过头,以前皇后还对主子百般示好,如今主子得宠了,她倒是疏远了起来。
看来皇后当初会和主子走得近,不过是因为主子不得宠,对她没有任何威胁罢了。
“玉韵儿以为留着元栖夏,所有人都不会把注意放在她身上,可是她和元栖夏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没有家世没有前廷帮助的孤女罢了。只要国师府存在一天,她们都要整天担惊受怕。”纪晗烟想着过往玉韵儿的所作所为,只觉得玉韵儿不过是一颗棋子,如今十年之战已经过去,恐怕她也长久不了。
但是最让纪晗烟心里没有办法释怀的是万俟笉随时随地都放在玉韵儿身上的目光,她要怎么才能离间万俟笉对玉韵儿的感情呢!
西梅听纪晗烟这么一说,有些担心地问道:“主子,这说来,皇后会不会和皇贵妃联手对付你?”如果皇后和皇贵妃要把主子怎么样,那主子在这后宫哪还有立足之地?
纪晗烟却肯定地否决了西梅的说法,“她不会,元栖夏也不会。你忘了是谁把元栖夏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元栖夏和玉韵儿注定了此生只能是敌人,而且元栖夏那高傲的性子,即使她现在收敛了也是不屑与玉韵儿相交的。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不共戴天之仇,元栖夏就算在能忍,也不会找上玉韵儿。
“西梅,你让人送张请柬回国师府,就说本宫身怀龙脉,想请大哥前来共聚。”觊觎玉韵儿美貌的人大有人在,可是那些人都不能让万俟笉心里难受,唯独自己的哥哥,万俟笉一定会误会玉韵儿的。
纪晗烟就不相信,要是他们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万俟笉还能够相信玉韵儿吗?
“奴婢这就去办!”西梅似乎在纪晗烟的眼中看到了曾经的兰妃。兰妃当初也是用同样的手段陷害了刚刚得宠的陆妃,那时主子就没有救助陆妃,想来是她也不愿意看到陆妃得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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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自开天辟地以来一直纠结于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最终没有定论!可是,先有爹后有儿这个自然规律总是从上万年前延续至今的吧!
这个挑爹的娃是什么情况?
“我要他当我爹!”某个灵魂娃娃自从见到某个男人之后就大言不惭地要求自己的娘亲和他未来的爹同床共枕然后生下他,爱子心切的某女只能答应她儿子的无理要求,于是乎:
某一夜,某间房,某个榻上,躺着某个男人
“儿子,好像放药的时候手抖了一下,他晕了诶!”
“我不管,我就要他当我爹!娘亲,要不你自己上?”
“滚你丫的!”
丫丫个臭小子,你就个灵魂,连个受精卵都不是还敢挑三拣四——指挥老娘!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某女哀叹着垂涎美色去了。
事后才知,他心有所属而且深情不改,既然如此,圆了房怀了娃休了夫回了家。
天下美男何其多,何必单恋一条瓜!——袁魅心
废材一朝风华展,天下英雄尽折腰!
战风之帝,天下首富,绝世公子,忠心将军,全部都到碗里来,还有那谁?娃他爹,前来有何贵干?
“砸了你的饭碗!”
“那你养我?”
“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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