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午的忙活之后,玉韵儿在房间里等着墨胥回来,进行拜堂。梦儿始终觉得这件事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墨念心既然都要死要活地嫁给墨胥,怎么一转身就会嫁给另一个男人。所以,她趁玉韵儿等墨胥的空当偷偷打探了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这又是一个阴谋。
“主子,墨念心打算在拜堂之后制造混乱,让你和她走错新房。”
玉韵儿听后只是浅浅一笑,“告诉墨胥吧!我们来一场将错就错。”这样以后,墨念心也该安分了吧!
其实作为女人,玉韵儿也挺为墨念心不值的。既然知道那个男人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那就该早早断了念想,也不会变成今天的局面。
墨念心为了墨胥耗费年华,如今却把一切错都归咎到玉韵儿这个第三者的身上,也的确说明了人类的思维有多么的神奇了。
错误,总是在别人身上的,他们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才是最初犯错的那个。
婚礼按时举行,拜堂的时候,梦儿就把这场婚礼的目的告诉了墨胥。他冷漠地看了一眼大伯,而后继续拜堂。这是他和玉韵儿的婚礼,他自然是珍视一场。
三拜之后,要向长辈敬茶。
墨胥拉着玉韵儿的手,一杯杯茶水敬了过去。墨新和墨念心自然也是一样的仪式,所有礼仪都结束之后。
嘈杂的恭贺声就为了过来,被盖头挡住的玉韵儿放开了梦儿的手。只有这样,这场戏才能继续不是。
走在玉韵儿身后的墨念心突然摔了一跤,刚好踩在了玉韵儿的裙摆上,两个新娘走路都不稳,弄得整个礼堂都混乱了起来。大家七手八脚把人扶起来,而墨胥手中牵的人也不再是玉韵儿,而是墨念心。
墨新对这样的行为非常不耻,但是对于父母的命令又不得不听,只好抱歉地拉着玉韵儿的手,可他还是觉得难受。一出礼堂,他就把玉韵儿的手交到了喜娘的手中,而后独自离去了。
墨念心被梦儿扶着回了新房,知道墨念心坐下,梦儿才开口:“主子饿不饿?奴婢去给您弄点吃的?”
成亲的规矩就是新娘不可以吃吉食意以外的东西,多以墨念心摇了摇头。
梦儿确定这新娘是墨念心之后,随意说道:“那主子您先歇着,奴婢去看看三少什么时候过来。”
玉韵儿怀着孕,是不可能饿着自己的孩子的。墨念心似乎忘了这一点,还在为梦儿要离开而满意地点头。
这边没有人为难墨念心,但是却并不代表没有人为难玉韵儿。
一到新房,玉韵儿还没有走到床榻前,扶着她的人就突然松手了。然后她就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看来真如梦儿所言。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烦心了。
没过多久,外面的婆子丫头还在奇怪为什么玉韵儿这么安静的时候,玉韵儿就听到两声闷哼,然后便是开锁的声音。
梦儿手里拿着食盒,语气轻松地对玉韵儿说道:“主子,外面的人都已经被我扔到厨房去了,你今晚就安静地睡在这里吧!”
“还有一件事情,墨念心那里不能没人,你晚上时候把她打晕就是。”她不想让墨新去祸害了墨念心,毕竟她一个姑娘家的名节玉韵儿不能不顾。
“奴婢明白!”梦儿想到了那个墨新,看着也是文质彬彬的一个少爷,却没想到会和他们一起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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