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你刚才虽然中了我的石头蛊,但中蛊人是能听见外界的声音。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要不乖乖听我话,替我上山打探情况,你这两位师兄,可就没命了。要知道,石头蛊进入人身体的时间久了,血液冰冻人体机能坏死,人也就死了。你的两位师兄样貌惊为天人,你也不想他们英年早逝吧?”
我心里冷哼一声:这老太太,倒知道看脸。
“不要。”
我岁心里镇定,脸上仍一副假装害怕的样子:“求求您,您千万不要伤害我的两位师兄。您您要我上山帮你打探情况,什么都可以,但,但我总要知道个为什么吧?”
“您老人家也是蛊女,且会用石头蛊这样的高级蛊术,一定曾经也是凤凰山的大蛊女。这凤凰山和你无冤无仇,听您的口气还想毁掉凤凰山,为什么呢?”
“去去去,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
周放一听,朝我挥了挥手:“祖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还想不想你师兄活命了?”
“算啦!”
佝偻老太又咳嗽两声:“要她为我们做事,就要让她了解一下情况,告诉她也无妨。”
“我年轻的时候,确实是凤凰山上的大蛊女。”
老太太不停的咳,一边咳一边说:“在凤凰山上,蛊术高超,且在蛊术上有自己的造诣的,才有资格称为大蛊女。”
“但在凤凰山,掌管所有蛊术的不是大蛊女,而是祖奶奶。”
“祖奶奶在所有蛊女中,年龄最老,资历最大,蛊术最高的蛊女。她总管凤凰山上所有的蛊女,和所有的蛊术,包括两尊镇山大蛊,金蚕和阴蛇,都掌握在祖奶奶手里。”
“也就是说,只有称为祖奶奶的人,才有资格学到最精妙的蛊术,并请镇两尊大蛊,甚至,沟通蛊神。”
佝偻老太说着,喘了一口气:“我从小在凤凰山长大,我的师父,就是凤凰山上一任的祖奶奶。我十八岁的时候,对凤凰山上所有的蛊术已经十分精通了,还在此基础上,炼制了当时名震蛊门的血婴蛊。”
“血婴蛊?”
我一听:“就是那个以胎中婴儿为器,溶在血池中。最后死婴复活,称为杀伐利器的血婴蛊,一扫当时蛊门混乱的血婴蛊?竟然是您老人家年轻的时候炼制的?”
“没错。”
老太太一听我提起当年事,脸上的褶子都遮不住满脸的得意:“师父说,我是所有的大蛊女中最有天赋的。将来祖奶奶的位置,肯定是我来坐。”
“那时候,我上面还有很多师姐。她们的天赋也很高,但和比起来,简直不在一个层次上。除了一个叫林月的师姐,林月的蛊术和我不相上下,加上她资历比我深,论经验和资历我不如她的。”
“如果没有我的话,祖奶奶的位置一定是她的。”
“但当时师父偏心我,山上的蛊女们都看的出来。一个个对我巴结不已,从而冷落林月,甚至还有那起子小人,给林月脸色看的。”
“林月这人十分有城府,表面不懂声色,暗地里下手。”
“她先跟师父说,我能小小年纪就对婴儿那么熟悉,上手炼出血婴蛊,是因为我早和山下的男子有染,珠胎暗结。而为了避免怀孕的事败落,才打了自己的骨肉,炼制成血婴蛊。”
“师父原本不信。”
佝偻老太回忆最痛心往事,眼中仍有泪花:“但有一天晚上,不知怎么有个男人摸进我房里。摸到我床上,而我却被下了石头蛊动弹不得,任那男人为所欲为。正在那时候,林月带师父进来了。”
“林月坐实了我和山下男子有染的事,加上那时候,我其实真的有和心上人相好,师父找来老婆子验身,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凤凰山由于在古代的时候有大蛊女受了男子的骗,导致蛊术流向世间。”
“所以后代禁止和男子接触,更不准有欢好。一旦发现,必定严惩。”
“最后。”
老太太说:“师父废去我的一身蛊术,将我赶下凤凰山。终身不能回山。后来师父去世,林月自然从大蛊女当上了祖奶奶,一直在凤凰山养尊处优多年,前几天去世的时候,据说,还保持着年轻的时的绝美容颜。”
“而我,这么多年备受煎熬不说,老态龙钟,还比山上苍劲青松都不如,你说我能不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