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处置?他毕竟是你亲哥哥,我要问过你。”
素素看了眼趴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大庆,冷漠地回答:“掌柜的,把他卖给人贩子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他不是我哥哥,他是个畜生。”
至于陈大娘,更不在乎了,本就不是亲生的,且一直待她和素素不好,谁会去在乎一个畜生的死活。
待凌朝风和彪叔回来,大太阳底下,见小晚撑着花纸伞坐在门前等,这叫凌朝风哭笑不得,他家小娘子还很嘚瑟地说:“相公,我这伞终于派上用处了。”
他们进门,张婶道:“我和二山说话,叫她听去了,这丫头就非要撑着伞在门前等你,我骂她也不听。”
小晚娇滴滴地冲彪叔告状:“叔,婶子刚才骂我了,可凶了。”
彪叔忙道:“不怕,叔回头收拾她。”
自然被张婶狠狠瞪了一眼,彪叔立刻就怂了。
这边厢,凌朝风倒是很奇怪,小晚除了非要在门口等他,竟然一点也不紧张素素或是大庆,也不着急地问那畜生怎么样了,相反还劝他:“相公,你别急,这事儿一定有法子解决的。”
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小晚着急的出了什么事,那才更头疼。凌朝风早就觉得,小晚比刚进门时懂事沉稳,遇到再麻烦的事,也不会再胡乱地慌张,而他并没有费太多心思教,她自己就全学好了。
夜里,凌朝风的几个朋友来客栈,说是没能找到那姓陈的男人。
小晚坐在边上默默地吃饭,她也不知道素素的哥哥去了哪里,她只是对玉指环说,谁把那畜生带来的,谁就自己领回去,永远别再来骚扰素素。
夜色渐深,白沙村里家家户户都熄灯睡了,大庆终于醒来,素素给他准备了绿豆粥,喝下一碗后,素素便说:“我要给你换药,很疼,你忍着点。”
大庆捂着屁-股,慌得不行:“不成不成,那里那么脏,我、我……”
素素生气地说:“你是嫌我呢,还是嫌你自己?大夫说了,若不勤换药,毒气淤血散不开,严重了可以要性命,你要丢下我吗?”
大庆哪里说得过她,只能乖乖地趴着,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光屁-股,感觉到冰凉温柔的小手他心里一热,生怕自己胡思乱想,赶紧把脸埋进枕头里。
要把淤血散开,就要用力,饶是大汉也挨不住这份疼,大庆哼唧了几声,素素被逗乐了,可又心疼地掉眼泪。
她一抽噎,大庆便慌了,抓了她的手道:“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素素便顺手拍了一巴掌,大庆倒抽一口气,竟是忍住了没喊疼,他正傻笑,素素忽地扑了上来,口勿住了他的嘴巴。
“素素……”
与此同时,思韵阁里,岳怀音正在梦里回忆从前和建彰的美好,忽然感觉有人在动她,她猛然睁开眼,一张猥-琐的脸在面前,口水就快滴下来了,痴痴地说:“娘子,那日见过你,我便念念不忘,小娘子,你要我办的事,我也办了,你看是不是该……”
岳怀音一巴掌扇过去,却被男人抓住了手,她呵斥:“畜生,你怎么进来的?”
这男人,竟然就是凌朝风在找的素素的哥哥,他白天就跳进思韵阁后院躲在柴房里,倒也不是为了躲谁来抓他,就是突然满心满脑地念着那日见过的岳怀音。
原来是岳怀音记得素素在家乡有个哥哥不是东西,就托人把他找来,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去毁了素素的姻缘。
没想到,这畜生竟然……
没有迷欢香的岳怀音,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被素素的哥哥死死地摁住,正要用强时,房门突然开了。
县太爷乐呵呵地喊着:“怀音啊,宝贝儿,老爷来了,老爷睡不着,想你呢。”
可是映入县太爷眼帘的,却是如此不堪的一幕,素素的哥哥被吓懵了,县太爷气得脸色铁青,大喝一声,把外头的人都叫了进来。
夜深了,思韵阁的婢女们却被鞭打声吓得躲在房里瑟瑟发抖,小姐的惨叫声求饶声一声声传来,县太爷斥骂着:“贱-货,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
岳怀音被打得遍体鳞伤,县太爷却又心疼了起来,抱起她说:“心肝肉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不是我……不是我……”
岳怀音气若游丝,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隔天一早,张婶来白沙村看望素素和大庆,说小晚现在不宜坐马车颠簸那么远,就不来了。
素素听说小晚也知道了,很是担心,张婶却说:“她可淡定了,大概是怕我们担心吧,特别乖。”
话音才落,几个衙差闯进来,张婶冲在前头,厉声问:“又怎么了?”
那几人倒也不凶,只是不耐烦地对陈大娘说:“你家的儿子,偷了县太爷府里的东西,关在大牢里想不开上吊自尽了,你们去不去收尸。”
“死了?”众人吃惊不小。
客栈里得到消息,小晚这才唬了一跳,她真没咒素素的哥哥死,这,这算不算在她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