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柯不解的眸子看着余笙,想着她竟然会如此的心疼自己,眸光里的闪烁也更是多了一点,他就知道眼前的小人儿说什么也不忍心他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甚至连他在部队里受到的皮毛伤害,余笙也会不忍心的细声叮咛一番。
“阿笙,你是舍不得我吗?”
王亦柯细声笑道。
“你胡说!”
余笙娇骂,漂亮的眉眼都是数不尽的温柔。
夜晚的风将余笙的羽绒服帽子都吹得鼓了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气球,里面装着的风将余笙都瞬间的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王亦柯的眸子,余笙心底一暖,“大狗。”
“嗯?”
王亦柯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
“大狗。”
余笙又叫了一声,看着王亦柯脸上的真挚,心里偷偷的笑出了声,王亦柯光洁的小平头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雪,颇有点白头发的老爷爷既视感。
“嗯,怎么了?”
王亦柯还是没有察觉到什么。
他总是觉得余笙这样叫住他是因为有事情,事实证明,的确是有事情,因为在这以后,王亦柯在余笙这里的小名,彻底从亦柯转换成了大狗。
还是看家护院的那种忠犬级别的。
“你啊,又在闹了。”
王亦柯宠溺的摸了摸余笙的头,眼神里的眸光闪烁起来,声音低沉,“阿笙,你这个小傻瓜,可是怎么办呢,我现在特别放心不下你。”
“大狗,你这说的跟遗言似得。”
余笙笑着说道,身边的路灯也将两个人的身影拉长,拉到另一盏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都融合进了同一个身影里,带着数不清的昏暗,也带着余笙曾经隐藏许久的心事。
“你说你这个小傻瓜怎么就这么让我心疼呢。”
王亦柯话里带着自己曾经的愧疚,如果他真的丢下余笙不管,也许这一天也不会有个可爱漂亮的女孩子一心等着他的退伍。
“我很快就退伍了。”
王亦柯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
“我知道。”
余笙低下头,自己和王亦柯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偷偷的计算过王亦柯归来的时间和日期,过了年,这种感觉就越是强烈,余笙总是王亦柯很快就能够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还是她记忆里的那个少年,没有变过。
少年还是当初的模样,只是多了些成熟和沧桑,余笙从不觉得这样的王亦柯和从前相比,会有什么不同之处。在她的心里,只要是王亦柯,无论是七岁,还是十七岁,亦或者是六十七岁,他永远都是她当初最喜欢得人。
两个人在外走了没多久,带着一身的冰雪回到了余笙家里,韩妈妈和王爸爸坐在余笙家里的客厅里,谈笑声风,还没有进到房间里,余笙和王亦柯站在门外,就已经听到了房间里的爽朗的笑声。
夹杂着婚期之类的词语。
余笙心底一惊,莫不是王亦柯的父母趁着过年大好的日子过来商谈婚期了不成,余笙转过身,却刚好撞进了王亦柯结实的臂弯里。
“怎么了?”
察觉到余笙动作的僵硬,王亦柯皱着眉头,出声问道,顺便脱下了外套放在衣架上,这才走过来抱着余笙的头,揉了揉被撞到的部位。
没有听到余笙的回答,王亦柯又继续问道,“阿笙,你怎么了?”
“大狗,你说你爸妈来会不会是来催婚的啊?”
余笙抬起头,晶亮的眸子对上王亦柯的深邃,一板正经的模样让王亦柯哭笑不得。
“怎么,你是害怕了?”
王亦柯巴不得自己爸妈是来谈论婚期,可是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眼神里流露出的一丝恐惧,他心底一软,话锋转变,“傻瓜,你不是会要过两年再说吗?那我们就过两年,等你想结婚了,我就带你去领证。”
“真的?”
余笙不敢相信,面前的王亦柯竟然如此的照顾她的情绪。
“真的,我要是骗你,也得经过你同意啊。”
王亦柯揉了揉余笙的头,微微弯着腰,“傻瓜。”
宠溺的语气让余笙脸颊一暖,冒出两朵红晕。
她现在已经成了他掌心里的宝贝,只要她不愿意的事情,他都不会再去强求。
“好。”
穿着厚重羽绒服的余笙这才脱下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两个人换了棉拖,才走进了客厅里,余笙老爸坐在沙发上和王爸爸一起谈论着春节晚会的布置场景,而余笙老妈和韩妈妈正在谈论着主持人的服装,还有歌舞彩排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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