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魏庆非常煞风景的打破他们两人的含情脉脉。他好不容易过来用个早饭,还要看主子你侬我侬,这算什么事啊。
边上的采芹则垂眸默不作声,她心里有点庆幸,当时没有被二夫人所蛊惑,以少爷对少夫人的用情,这还看不出来吗?就连郡主都没有被放在眼里呢……
所以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是别再惦念别人锅里的肉了,守好自己的小饭碗要紧。
听闻心上人邀请自己,琼茵郡主很快就提着裙子过来了,她兴冲冲的蹦哒进来,却在庭院前顿住脚步。
一棵高大的木芙蓉,枝头开满粉色花朵,底下摆放着石桌和石凳,而裴闰之和叶箐箐两人就坐在那里,对着桌上一盆花摆弄着。
“呀,郡主来的还真快~”裴闰之听闻动静,侧目看去,笑眯眯的道:“瞧我们弄的这个花,漂亮吗?”
“你……你是谁?”琼茵郡主抬手指着他,一边绕着走了两圈,难不成裴公子还有个双胞胎妹妹?
她是见过裴长喜的,哪有眼前这女子跟裴闰之那样相像,这才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吧……
裴闰之无辜地眨眨眼,“郡主认不得我了吗?”
“声音倒是很耳熟……”琼茵郡主一手掩住嘴巴,吃惊的望向叶青青,问道:“她、她是裴公子?”
“回郡主的话,正是。”叶箐箐双手置于身前,表现的不卑不亢,挑不出毛病。
这下子琼茵郡主别提多震惊了,好端端的穿成这样干嘛呢?裴公子竟有这等癖好?!
她那乌溜溜的大眼睛,仔细打量着裴闰之,哼了一声:“别说还挺漂亮的,就是一个八尺男儿,身着妇女罗裙未免太过丢人,有失体统,颜面何在?”
“郡主此话差矣,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何尝不可。”裴闰之说着就掏出一个小铜镜,当着她的面照了起来,还抽出一方绣帕,擦了擦额际并不存在的汗珠。
“夫君的盛世容颜令我倾醉~”旁边的叶箐箐双手捧心,满脸痴迷。
琼茵郡主见状,表情特别微妙,微微下撇的嘴角,无不显示着她内心的嫌弃。
“我愿与娘子一起,做这世间独树一枝的花束。”裴闰之抬起手,修长白皙,甚至是兰花指的形状。
“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生病了,本郡主这就去给你请大夫!”琼茵郡主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扭身就跑了。
犹记得第一次见面之际,他踏马而来,迎接父王和她的车驾,马背上的英姿,令人过目难忘。
第二次见面,两人有了短暂的言语接触,他衣衫如月,浅笑盈盈,举手投足间风度翩翩。这是一个温润如玉而又不失阳刚的男子。
现在一转眼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罗裙加身,脂粉上脸,居然还捏兰花指!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肯定是假的!
琼茵郡主匆匆忙忙出去了,没多久,果然找回来一个大夫。此行他们并没有带大夫前来,也没有资格让御医随行,所以这大夫还是石安城里的,这人自然认得裴闰之。
他同样大惊失色,遮掩不住的幻灭表情,“这是……少东家?”
裴闰之拿着团扇一声轻叹,尽显美人多愁姿态,“郡主请大夫来看我,这是在羞辱我吗?”
“相公身体好好的,我可以作证。”叶箐箐适时地补充一句。
“胡说!胡说!”琼茵郡主非常不高兴,指着大夫大声道:“赶紧给我替他诊治,务必把好好的裴公子还回来!”
大夫哪敢不领命,连忙拿出自己的脉枕给裴闰之垫上,示意他伸手把脉。
裴闰之低眉顺目,一副无奈顺从的表情,乖乖配合大夫,伸手的同时还不忘叹息两声。
大夫微微眯着个眼睛,搭上手感受着,这脉搏强健有力,啥病都没有……这可咋办呢?
“好似没什么问题呀。”他斟酌着说道。
“你确定没问题?”琼茵郡主冷哼一声,“庸医,不好好切脉,就拖下去打板子!”
“我再看看,我再看看。”可怜大夫苦着脸,重新细细诊脉,实在是怕了。
对面裴闰之冲他挑挑眉,背对着琼茵郡主,大夫顿时若有所悟。一边偷偷抬眼瞥了一眼忧心的郡主,正虎着脸盯着自己呢。
他想了想道:“大致知道了,我给开一副药方吧。”
琼茵郡主双眼一亮,“开开开,要什么珍贵药材尽管说。”
大夫拿着个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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